周宁牧被他惊得往后退了两步,含着棒棒糖骂:“你有病啊?!”
贺望伸手在自己脑袋上拍了拍,朝他勾手,周宁牧又十分听话地往前走了两步,脑袋凑了过来,贺望就对着他的耳朵说:“待会儿跟舔棒棒糖一样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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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牧眼睛又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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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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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摸了摸刚刚被自己甩乱的头发,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周宁牧勾了勾手指,头也没回地就往厕所的方向走去了。
周宁牧是在贺望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整理了好一会儿的发型,洗了个手后又拿纸擦干手后才从厕所门口走进来的,他红着耳朵站在靠在厕所墙上,头上一撮染成黄色的头发杀马特得十分耀眼,贺望在镜子里跟他对视了一眼:“怎么这么慢啊?”
周宁牧凶巴巴地回他:“我不要在外面把糖吃完再进来吗?!”
贺望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欣赏了会儿,伸手沾了点水在自己手指上按了按自己一根翘了好多天的头发,一边盯着自己那撮翘起来刺眼万分的头发看一边跟周宁牧埋怨说道:“大前天去你家睡觉睡翘起了根头发,现在都没掉下来。”
周宁牧在原地站了会儿,慢腾腾地走进洗手台的位置,垂着眼睛帮贺望按头发,他小声嘟囔:“你不说我都没发发现它翘起来了。”
贺望手指按了半天,继续吐槽:“你家怎么连个定型喷雾都没有啊?”
周宁牧就有些恼怒了,抽回自己的手怒道:“你怎么这么自恋啊?天天给自己喷定型喷雾,身上香的十里外都能闻到了!”他说着说着自己红了眼睛,“还有刚刚明明是你给我发短信还让我在外面等你,而你自己却在里面跟女生聊天?!”
贺望耸了耸鼻子,他伸手在自己鼻下挥了挥,做出一副扇味道的样子来,一边啧啧嘴:“酸死了。”
周宁牧抬起手擦了下自己的眼睛,转身就要往外面走,边走边哽咽的说道:“我今天自己回家。”
贺望松开自己按头发的手把人拉回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