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莽撞话术 音爆弹 2489 字 8个月前

被那炽热的性器抵着,杨竹才隐隐地想起来,从一开始严锐就硬了,严锐从最开始忍到了现在。

所以严锐不允许他自慰。严锐需要忍受的半点也不比他少。

杨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膀,热切地急躁地毫无分寸地要去亲他的嘴。

掐在腰间的手用了过大的力,几乎算得上野蛮,手指没入肉里引发的疼痛让杨竹皱起了眉,但他没有反抗。

严锐开始一步步地插入他,侵入他,那蛰伏已久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烫得令他几乎失神。哪怕经过了充分扩张,初经性事的小穴依旧感到了疼痛,不熟于性事的地方被进入,紧闭的地方被捅开,杨竹的小腿都绷直了,疼得手指在严锐背上抓了两把。他有片刻后悔自己早上没剪指甲,然而马上地,又无暇顾及这小小细节。

他在被严锐占有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种怪异的涨,被从里面撑满了,满到快要容不住,快要被捅坏。他是一个属于严锐的容器,但他承不住严锐的欲望,属于严锐的气息迎面扑来,隐忍而疯狂,这股欲望的规模庞大到将他彻底淹溺。

“严锐……”他带着泣音喊严锐的名字,渴望让严锐也喊他。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严锐仍然是不失态的,充其量,他也只是呼吸变重了,面颊变红了,眼中被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冷厉充斥。

他看着杨竹,说:“杨竹。”

杨竹如愿以偿,抱着他蹭他,从这汹涌可怕的欲流中找一个依靠的地方。而严锐同样拥着他,给他自己的怀抱,只是对他说了一句之前已经说过的话:“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

在沉而长的喘息中,在涌动的热意中,杨竹亲他的耳朵,亲他的脸颊,还未亲到他的嘴唇,就被他操得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

“是你不逃走的。”严锐吻着他的耳朵,哑声对他说,“小笨狗。”

2k2的时候:你妈的怎么才摸了个裆

3k3的时候:你妈的怎么才开始扩张!!!

5k的时候:杀了我吧怎么还在前戏!!!!!!

6k的时候:虚脱了解放了终于写完了

第43章

为什么要逃?杨竹迷迷糊糊地产生了疑问。

在这个世界他只有一个容身地,是严锐为他搭建的,狭小但舒适,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也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躲在严锐的庇护下,舍弃自己高大的怪物架子,抛去自己虚张声势的自保措施,做一个原原本本的人。不必再张牙舞爪,也不必忍气吞声,他是什么样就展现什么样,在有严锐的世界中他能哭能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逃?

于是他用行动来应对严锐的话。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喊严锐的名字,在严锐还未完成的插入动作中贡献了属于自己的主动。他抬起屁股来,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更像是在扭,扭着引诱着将那性器吞得更多,在这场入侵中积极推动进程。

即是献祭,也是索求。

“我喜欢你……”他说,“严锐,非常喜欢。”

因为这是一句严肃的话,所以他尽量努力地让自己连贯发音了,尾调压着,但又飘飘忽忽。

他已经陷入了欲望之中,这汪沼泽捉着他,溺着他,模糊他的感官,干扰他的每一个行动。

严锐一下完全贯入了他的体内,咬住了他的脖子,用牙齿衔住他的发声器官。

被彻底填满的感受并不能笼统地概括为爽或者痛,这二者矛盾恶劣地交织着,主宰他的大脑。大脑由此发出了迷乱的指令,他颤动起来,张了口,却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似是而非地,或真或假地,他成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严锐用獠牙为他套上了项圈,用呼吸给他系上了绳子。

杨竹看不到严锐的脸,无法捉摸严锐的反应。他茫然地大睁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严锐的手掐着他的腰与他完全相贴,代表着男人最原始欲望的性器在他体内深埋,于是他想起什么来了,不知羞耻地收缩起后穴,以此取悦严锐,湿粘的液体从那个相接的地方挤出了,滴滴答答地落着。

他确实是一个笨拙的人,在这个时候,他想,可能严锐把自己称为小狗也不过分。

严锐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更何况是区区一个他。只要严锐喜欢,那他绝不介意当一只小笨狗。

严锐咬着他的脖子,尖锐的犬齿陷进他的后颈中,疼得他呼吸紊乱。

“喜欢我就会被我这样对待。”严锐说,“我不会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