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儿,但是现在快没了,”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跟他讲了我**一样跑出去买烟没买着的事儿,最后又说,“微博都说我这是在害你。”
撒娇意味明显。
路择远不在意:“那你一直害我就好了。”
“不害你,”我又愉快起来,握着话筒把自己蜷成一颗糖豆,“喜欢你。”
“嗯,”路择远说,“所以他们说得不对。”
反正他这么轻轻一挑,这点儿小结就轻轻松松地自己散开了。
“你好像能治病一样,”我说,“是我的百忧解。”
路择远笑起来,听得我心痒痒:“从昆虫降级成药片了。”
我跑下床,趴在阳台的窗户边儿,外面天空泛白,阳光破了虚无的云层挤上被楼房遮蔽的地平线,城市寂静,雨终于快停了,零零星星在水坑里砸出几个泡泡。
“你是我的天和我的海啊,”我说,“你是我的全世界。”
“该睡了,”路择远道,好像还有别的事情急着要做:“你的全世界和你说早安。”
我收了线,听话地回去睡觉。再睁眼收到了谢佳琪的两条微信,一条是早上五点多发的“齐悠扬,你俩真是不遗余力的想让我再熬几个通宵。”
第二条就是十分钟前。
“我操,齐悠扬,炸了,挡都挡不住,这节目彻底出圈儿了。”
一条是蒋三七发来的“我操,老路牛逼啊。”
几乎同时也收到了来自翟宗耀的看不出情绪的短信,“你到底管不管得了你男朋友?管不了就在家好好呆着。”
夏夏也打来电话让我今天别去上班,在家等她来接。之后就是各种不知道几百年没见过的,或者只见过一面的所谓朋友轮番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