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那就让他急一会儿吧,不然只有我一个人患得患失也太难受了。
洗漱完出来,我清醒不少。食物放在保温饭盒里,还是温热的。路择远早上带了很多回来,我俩就索性当午饭吃了。
没在一块儿的时候,路择远顿顿要我吃饱喝好,在一起了,俩人开始能懒就懒,特别将就。掰着指头一数前后其实也就过了一个月而已。
也不知道该说他越来越迁就我,还是觉得无所谓了。
在这种环境里,情感充沛,但周期变短。想想刚开始他在练习室天天虐我,已经遥远得像去年的事儿了。
不说了,惆怅。
吃饭的时候路择远递了张表给我,说是要填第二次公演的志愿方向。分了四类,说唱、声乐、舞蹈和唱作。
“你填的什么?”我问他:“舞蹈?”
“填的唱作。”路择远答。
我微微一顿,想起了点什么。路择远看我反应不对,又说:“还是你想选声乐?”
“选舞蹈啊你,”我说:“干嘛猜我怎么选?”
看来上次也是,说什么想试试唱歌,全是编的。
“上次公演,”我好奇了起来:“你先选的歌,怎么蒙到的同一组?”
“没蒙,”路择远说:“命中注定的。”
“胡扯,”我十分感动,还是拆了他的台:“你唱歌什么水平自己不清楚吗?命中注定选薛凯琪啊?”
他这才不得不讲了实话:“那两首抒情歌你都听过,回信在你12年的歌单里,另一首是蝎子的老歌,前几年他们的巡演,你在微博上发过图。”
“所以,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路择远继续道,有些不好意思:“剩下就真是命中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