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麦以前都是夏夏帮忙,这会儿她没在,路择远第一次亲力亲为,拿着设备乖乖等我。
我把自己的夹好,再去帮路择远的忙。
这玩意儿,我虽然自己能戴,但也算不上熟手,帮别人戴更是另一回事。我把机体在他腰后面固定,捏着话筒的领夹开始犯愁。
此时此刻,我终于理解了之前蒋三七跟我讲过的,他哪个室友和选管在戴麦时互相揩油。
戴麦这个动作本身,的确让公然揩油变得非常容易。
我这人,嘴上来劲,真的上手脸皮其实特别薄,只有我俩的时候还成,现在人多眼杂,我就完全不知该如何下手,索性把麦递给路择远:“最后一步了,你自己来吧。”
“我不会。”路择远说。
我回道:“把线从衣服里绕出来就行了,很简单的。”
“真的不会。”他又说。
我真是信了您的邪。
好像人多能壮胆似的,这会儿倒是不见他害羞了,还主动把制服外套掀了起来。我看着不挺会的么。
一位摄像老师注意到我们的动静,专程把镜头推了过来。
我认命,拿着领夹麦从他身后绕到胸前夹,背对镜头,姿势像在拥抱他。我隔着衬衫,指尖还频繁蹭到他的腰和腹肌。
登时就有些心猿意马,一边害怕露出马脚,一边悄悄咽了咽口水。
看我们这边结束,摄像老师终于把相机推走去拍别人,我才松了口气。路择远为成功调戏到我感到开心,如同花招得逞的幼儿园小孩。
我心想抱也是我抱的,摸也是我摸的,嘚瑟什么,谁调戏谁还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