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舍不得拿走路择远珍贵的播放器,再三考虑决定重录大扫荡,带上gopro准备出门剥削蒋三七。
结果丫宿舍没人,我转头去了隔壁楚江生的屋子,他又一次挤在人堆里,兴致勃勃的在跟大家玩谁是卧底。
他真的在厂里人缘超好,我甚至有种越来越跟他说不上话的错觉。
楚江生看我举着相机来,蹦着让我关掉。
“下午就公演了,还玩儿。”我嘴上揶揄他,实际上gopro压根没开。
“你懂啥?”楚江生叫唤,“这叫赛前放松。”
他室友在一旁吐槽:“你丫都快放松一礼拜了。”
楚江生白眼一翻怼了回去:“你看眼李卓一他们组的配置,反正我们怎么着都是死,谁跟他pk谁都得放松。”
这么惨吗?那我去剥削剥削李卓一算了。
李卓一倒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宿舍,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咬着笔杆子趴在桌上涂涂抹抹改rap歌词。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屋子,反差大到快惊断下巴,哪位粉丝能想象,他这么一个瓶瓶罐罐塞一箱子的精致男孩,能容忍自己生活在一个小狗窝里。
他的床铺倒是不脏,就是东西太多了,大玩具抱着小玩具,怪不得他不要那个鲨鱼呢,真是放不下。
“小扬哥,”他耷拉着脸,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说唱好难啊。”
我回道:“现成的蒋三七,找他啊。”
“找了他好几次了......”李卓一嘟嘟囔囔地抱怨:“他现在看见我就跑。”
我心想改个歌词而已蒋三七一大老爷们不至于吧,低头看了眼李卓一的词,A4纸上画的乱七八糟,姑且能看出最后三句改了好几遍的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