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笑:“高兴。”
路择远问:“高兴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高兴。可能是又冷又累又困脑子不清楚。
路择远看我没答,又问了一遍:“高兴什么?不能讲?”
旁边路灯发着光,把他的头发照得毛茸茸的。
“看到蝴蝶了。”我说。
路择远四下看了看,“这天气里哪有蝴蝶?”
“有的,”我说,“有的。”
昨晚之后,我和路择远的关系开始有了一些量变。可能确认了他不是来报复我,我跟他聊天再也不是想三句说一句,比之前大胆一点。路择远也从尴尴尬尬的硬聊变得自然了些。今天已经能直接亲自上阵叫我起床。
我睁开眼,看他怀里还抱着那个鲨鱼,傻乎乎的一点儿不高冷。
但还是帅的。
“起来晨跑,”路择远说:“你体能太差了,所以唱跳才很难合上。”
我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刚过6点,指给路择远:“大哥,我还没睡够7个小时,你要求我按时吃饭,怎么不让我按时睡觉?”
“那不一样。”路择远说。
我又倒回去,脸埋在枕头里:“有啥不一样啊?”
“你以前胃疼,”路择远说:“上学的时候,你整天请病假,隔三差五就疼的满地打滚......”
我又感动又心虚:“我......我现在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