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扒开路择远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啥,我帮他省钱省事儿,他还要跟我谈条件。
路择远还没完:“早饭和晚饭吃什么我决定,我会按时叫你。”
阿远真的很严格。
我能说啥,我只能说好吧好的,我敢忤逆路择远吗,我不敢。
我重逢路择远不到四天,感觉反复在炸毛和顺从这两个极端情绪里跳来跳去,很是分裂。
说真的,能让我这么听话的全世界也就俩,一个是公司,另一个就是路择远。
一个管着我的饭碗,一个管着我的......饭碗。
路择远来得时候已经九点半,吃完饭快要十点,练习里只剩我们三个。十几个小时的高
强度训练让大家都精疲力尽。
“困死了,我也要撤。”楚江生打了个哈欠:“择远主题曲跳挺熟了吧?评级的时候我看你挺会扭。”
路择远:“......还成吧。”
“那一会儿带带悠扬呗,”楚江生凑到路择远跟前:“他跳得跟屎一样。”
我:“?”
你才跳的跟屎一样吧。
路择远还点头应了下来。
楚江生把垃圾收拾出去,练习室空荡荡的就只剩我和路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