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惊讶,看向路择远。
路择远也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李卓一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刚才清秋哥跟我说的......”
左清秋适时插上一句:“小路很低调,看起来是不太会讲这些事的人。”
路择远低头帮夏夏收拾饭盒:“又没什么好说的。”
我不爽道:“没听导师说过,你也没写在资料上。”
路择远放下手里的垃圾袋,向无理取闹的我解释:“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是冠军。”
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他路择远既然这么低调,那左清秋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是他是和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两三下扒掉最后几口饭,扔了饭盒离开A班这个伤心地。
看来只有B班是属于我的。Bfor Broken heart.
哭了,我齐悠扬此刻就是一个伤心诗人。
午休过后A班开始上声乐课,F班上舞蹈课。B班C班上自习。
钟鸣是我们班最先扒了舞下来的几个人之一。唱的部分已经被我练到吐血,当即抱上钟鸣的大腿跟在他后面认真学习。
来我们公司之前钟鸣签的是个舞蹈公司,整天在珠三角各种商场里面跳商演,后来那小公司倒闭,他才被朋友引介到我们这儿。
谁想我们公司不接这种级别的活动,钟鸣的长相不算出众,当时的舞技也没那么突出,大活动轮不到他,出道位也轮不到他。比他晚签的几个小男孩都慢慢开始有通告可接,钟鸣就生耗了两年,每天上课吃饭回家,偶尔还要帮公司培训新生。
我们初评级的那支舞,并不是钟鸣喜欢的舞蹈类型。我和蒋三七天天吐槽,也没见他说过什么。还帮我和蒋三七加过很多小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