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你,我有床我干嘛睡那个?“宋青山一看就急了让他躺个硬板凳,他还不如回团里呢。
“赶紧把厅屋的炕盘起来,你就有大炕睡了,跟你妈说的似的,想怎么滚,你就能怎么滚。"苏向晚说着,被子一撩,就睡
宋青山看着两只凳子都要疯了,一直在连队;部队官兵们人人家属来探亲,头一天都还很陌生,羞答答的,只要睡晚上,第二天一个看一个,立马就不一样了,小手悄悄一拉,那就不松开了。
他不一样,家属总共见过三次面,每次都是睡一回就翻脸
原来一起洗澡,陈爱党他们总笑,说团长又大又带钩子的估计伺候起女人来爽的不得了。
他咋觉得,这玩艺儿它咋好像有毒呢。
金换要明天还敢来,你咋办?”宋青山于是又说:“你总不能再骑着摩托车碾他吧,要不,跟我住到连队去?
然后吧,大概他还觉得,金换那孩子还能调,就说:“现在公安执法是有诸多限制的,但是,明天我就让庭秀找他,找着了,带大坝上教育去。
苏向晩说:“你知道吗,他压断了野蛋的腰,你大姐赔了五十块,但他自己连句道歉都没有,他还往死了的小阿舍的嘴里尿过尿,那其实就是猥/亵,他在城里跟一群孩子乱玩,还差点把我家向红也抓去,这种事情是能调的吗,你那大外甥,我非搞死他不可。
这种人,在苏向晚的印象里,那不是能不能调的孩子。
他的心里没有为人的底线,他只是披了一张人披,但其实那就是个禽兽。
宋青山一下就翻起来了:“什么叫个乱玩,什么叫猥-亵。”
苏向晚想起来了,这男人连接吻都不会,叫吃嘴。
他的性/经验简直就跟撒哈拉沙漠里的水一样,只是个传说
“就是,一个女人,一伙男的一起玩。
“玩啥?”宋青山简直就是头驴。
玩交/配。"苏向晚气呼呼的说
宋青山深吸了一口气,又躺下了,他应该是不信,当然了,上回他来的时候,方金换才个七八岁的小崽子,就跟现在的驴蛋狗蛋一样,他都理解不了啥叫个了玩的人,怎么能理解那种东西。
好吧,苏向晚觉得,她应该是一直在刷新这个男人对于世界的认识和底线。
之所以宋庭秀一直找不到宋老三,是因为,他果的地方,般人也想不到。
宋老三,居然藏在姐夫方高地的情妇,钱小芳的老家。
毕竟宋大花和宋老三不是一个爹生的,大花又离家早,老三虽然觉得姐夫有个情妇这种事不对,但是没地方去,也只能跟着钱小芳走。
几个月的白面清油吃着,可以说现在日子过的舒服着了。
前阵子他还偷偷回过家,都没给人发现。
“要不,咱直接闯,生抢吧?”宋老三说。
也不知道那个小玉瓜到底值多少钱,但是,一说是从西太后的墓里出来的,那就值钱了,对吧。
就算现在世道乱,真正保价的东西,它永远是保价的。就算大家天天喊着无产阶级主义呢,但是,有好东西谁不愿意抢
方金换能混到今天,用的可不是蛮力,而是脑子:“不行,我大舅是团长呢,你们村的人不是说,他带了三百人来盖房子,两天就砌好了一个院子?他那人吧,小时候我就知道,心黑着呢,咱不能再硬抢了,要不然,他估计得打死我,咱得来个迂回之策。
“金换,你想咋样?"宋老三说。
方金换想了半天,一拍手说:“先搞那个苏向晚,过两天啊,我让我爷爷想办法捉她点短处,比如说查个账啥的,三个月前在江西我就见了一例,一个村长二块四的账没算清楚,给公社少交了两块四,人家那边的革命队伍,把那家伙直接给打到断腿。我爷爷带大队的人查账,然后我鼓动大家闹个革命,到时候咱直接抄她的家
老三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高明!
正好,苏向晚躺床上,心里想的也是,天凉王破,自己好像该抄方瘸子的家了。
不得不说,这俩人,想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