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扇就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着陆景年,观察了好久,目光仔仔细细地流过陆景年五官的每一处。像这样过于精致的一张脸,好像不应该出现在现实,而是出现在油画大师的名画里。
林扇没有起床的意思,他窝在软软的枕头里,安静的享受这一刻双人一起,却又只属于自己的特殊时段,直到艳丽的阳光照到陆景年的眼睑上,将陆景年从梦中扰醒。
陆景年懒懒地睁开一只眼,迷迷糊糊地看了林扇一阵,闭上,然后那只眼睛再懒地睁开,再闭上……
这种不自觉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弄得林扇笑出了声。
“拉窗帘。”陆景年的声音懒懒的,慢慢的,并且一字一句。
林扇没有照着做,还是一直笑。
“唔……”陆景年翻了个身,为了躲避阳光,不得不将头埋在了枕头里。
陆景年是个睡眠很轻的人,如果不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冲动都没有步调,没有预警,一切都只是在随着欲望的源头走,他一定会记得拉上窗帘。
陆景年将头在枕头里埋了一会儿后,挠了挠蓬松的头发,索性也不想继续睡了。他转过头看着林扇,又想凑过去将林扇轻轻吻住,却被林扇的一句话止住了。
陆景年将头在枕头里埋了一会儿后,挠了挠蓬松的头发,索性也不想继续睡了。他转过头看着林扇,又想凑过去将林扇轻轻吻住,却被林扇的一句话止住了。
“景年,有些事我昨晚没问,但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
陆景年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眼梢,“你说。”
“你把我从美国抓回来,并不是为了你一开始所说的那个原因吧?”
林扇依旧记得当时,在陆锦清墓前,陆景年对他的那一番指责——
……我父亲,为了要把即将搭乘美国班机,离开中国的你追回来,不顾道路的限速指示,和一个右转弯的货车相撞,车祸死去。而我母亲自从知道我父亲是同性恋后,就换上了抑郁症,最终也在父亲车祸三个月后自杀了。
……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不仅抢走了我父亲,还最终毁了他,毁了我的家。那时我才15岁,就必须接受我父母的死亡,接收一切的流言蜚语,接手陆家的一切产业。
“你为什么这样问?”陆景年的语气严肃了起来,他将身子侧了过来,并向林扇靠进了一点,抚了林扇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