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回家上网查一下。”成岩压低了声音,眼神半撩不撩的,透着暧昧,“刺激了才舒服。”
其实江暮平那体力那技术用不用药都没差,不过偶尔尝试一下新鲜事物也是不错的,助兴,也助性。
而且有时候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明着犯骚也不会有心里负担。
江暮平捏住他的下巴,“非得用它才刺激?是我功夫不到家?”
“我这不是想没什么负担地多喊你几声老公么。”成岩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双手搂住江暮平的脖子,“别太低估自己,江教授。”
江暮平以为成岩昨天烂醉如泥,这人果然又是扮猪吃虎。
“是我低估了你。”江暮平手指缓慢上移,按了一下他红肿的嘴唇,“喊老公你都有负担?”
“我脸皮薄啊,教授。”
这话换刚结婚那会,江暮平坚信不疑,现在——
江暮平捏了捏成岩脸侧的软肉,“你除了会调戏我还会干什么?”
成岩拿开他的手,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想说“还会爱你”,想了想又觉得在这样的场合随口表白不太郑重,而且还有那么一点土味情话的意思。他的动作短暂停顿,然后又换了另一边脸亲了一口,说:“确实什么也不会,就会调戏你。”
回家后,成岩先洗了个澡,轮到江暮平去洗的时候,江暮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成岩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发现来电显示“disea”,这好像是邵远东的英文名。铃声响了一会,成岩拿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教授,有电话,邵远东的。”
江暮平的声音夹杂在哗哗的水流声中:“你帮我接一下,问他有什么事,如果是重要的事,让他一会再打过来。”
“哦。”
成岩接通了电话。
“jan,昨天什么情况?你不至于跟孟斯闹得这么僵吧?”
成岩说:“我是成岩,江暮平在洗澡。”
邵远东愣了一下:“成岩啊。”
“昨天怎么了?”
“就…孟斯的事,”邵远东语气凝重,“这事好像比我想象的更严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