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便就把人打了个半死,还脸不红气不喘的男人精悍的手臂一捞,把他抱了个死紧,害他差点窒息。
「亚亚,你没事吧?」
虽然身上很多地方都在痛,卢亚逊还是摇摇头,以免熊男流氓又开始暴走。
但区宗靖一发现他脸上的伤,英挺的眉再度深锁。「混蛋!早知道再多扁他几下!」
看他在红发混混身上又补了好几脚,卢亚逊赶紧用手肘架在他胸前,阻止他继续蹂躏尸体。「好了啦!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人好好的。」
「好你个头!你这个笨蛋少爷!」
又是一个用力的拥抱,卢亚逊虽然觉得自己的肋骨会断掉,却从未想过要推开区宗靖,只是尽情沉浸在熟悉的气味当中。
一点点烟味,一点点酒气,原本觉得难闻的气味一旦穿过鼻腔,深入心底,就形成最令人眷恋的味道。
抬起重获自由的双手,当他想回抱对方的时候,心情不佳的声音却从旁打岔。
「靖,你抱够了没?我可以走了吗?」
他立刻有如触电般放下手,区宗靖则是叨呛着「死阿松」,仍单手将他扣在臂弯里,转头睨向最早闯进来的男人。
「你还敢说!按照计划,你应该打开窗户让我进来吧?害我得破窗而入,又不是特技表演!」
「有什么办法?那个瘪三自己往窗户挤过去,你不是也毁了我的风衣吗?」
男人无奈地抬抬下巴,只见玻璃散落一地的窗口,的确躺着一件看似风衣的破布。
「还有,你也该改改不记得人名的坏习惯,我姓『柏』,不姓『松』,你这样乱喊,会害我想起不好的回忆。」
「随便啦!反正等你联络好在警察局工作的姘头,把这些人渣收拾干净了,余款就会汇到你的帐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