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蔺从安道:“其他人呢?”
“楼小川他们上楼挨个去找洗手间了,就怕郁久是突然身体不舒服什么的,但剧院蛮大的,上面有五层楼,洗手间布局我们也不熟悉!”
徐佳佳跺脚:“到底哪儿去了……”
蔺从安原地沉默了十秒。
“不会是厕所。”
“啊?”
“一定是被困在了什么别的地方。只会在一楼。”蔺从安说着,沿着走廊向后快走几步,而后跑了起来。
[你全告诉我,就不怕金老师回来,我告诉她?]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着老师我是不会承认的……那都是你的臆想。]
带着噪点的对话从卡片式录音笔里传出来。
郁久把这张卡在手里颠来倒去。
这还是他从孟昌文那里抢过来的。
早上出门前郁久将这张卡片塞进了兜里,孟昌文说找他说话时,他就摁了开关。
太大意了。
尽管真相被录了下来,但他竟然被困在了一个杂物间。
门撞不开,郁久挫败地撸了一把头发。
刚才倒在地上时,发圈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他现在狼狈极了。
把录音笔关上,郁久不再浪费体力,坐到门边,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
孟昌文把他关在这里肯定是临时起意,是他自己停在了这里,位置不够偏僻,门甚至都没有用钥匙上锁。
只要有人经过,或者蔺先生他们发现他不在,一定会来找的。
现在只能祈祷他抽签的结果不要太靠前。
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实际的紧张感却迟迟不褪。心一阵阵地发慌,郁久久违地有种想哭的感觉。
突然的真相已经让他心力交瘁,更可怕的后果还在前方等着他。
郁久只能竖着耳朵,听,一直听……
“郁久!”
喊声远远传来,郁久猛地站起来:“我在这儿!”
脚步声和撞门声重叠在一起,煎熬的半分钟后,门终于被打开了。
蔺从安高大的身躯背着光,周身宛如环绕着光环。
郁久强忍着眼泪扑上去,拦腰和蔺从安拥抱了两秒。
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好了,快点,马上就到你了。”
郁久松开他,一边点头一边带着哭腔道:“回去,回去你要抱我。”
……
“导演!不行,实时评论已经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