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阅坐在地上啃西瓜,捧着西瓜笑嘻嘻地看着他说:“我怎么胡闹了,哦,想和你亲热一下就是胡闹啊?你以前怎么不嫌我胡闹,假正经!”
陆睢说不过他,拿毛巾把青年擦干身上的水珠,问:“出来一趟,心情有没有好点?”
“你哪里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啦?”宋修阅不承认,塞了一块西瓜到他手上,“别瞎猜。”
陆睢嘴角勾了一下,口是心非。
宋修阅眨了眨眼,把话题引开,“你注意到我们房间的床是水床吗?”
陆睢挑眉等他继续说,宋修阅放下西瓜皮,眼里亮晶晶地看他,压低了声音:“要不要试试?”
两个人都好了那么久了,该做的基本上都做了一遍,就差最关键的临门一脚,可陆睢坚持要等婚礼结束再做,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强的仪式感。
宋修阅就不同了,他去美帝两年,充分认识到老美对于性这一事的开放,耳濡目染,他的观念自然也没那么保守。
最近遇到的糟心事有点多,他急需找个刺激来把注意力从这堆破事中引开,两个人都来酒店开房了,要是还什么都不做,不是浪费了房钱?
陆睢看着他没说话,宋修阅都主动发出求欢的信号了,这人还是这种冷冰冰的反应,好像对这件事一点都不感兴趣。
“不想就算了。”宋修阅恼火地站起来,扔掉披在肩膀上的浴巾,再次走进汤池。
陆睢从身后追上主动邀请他的青年,亲吻他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呢喃:“谁说我不想。”
敏感部位忽然被袭击,宋修阅咬紧了牙关,才没有让那一声难耐的呻、吟逸出口,可他耳中还是听见了一声急促短暂的类似于痛苦和愉悦并存的喘息声。
在空旷的汤池里格外突兀。
宋修阅愣了一下,疑惑地问身后的人:“刚刚不是你发出的声音吧?”
陆睢放开他,“不是。”
宋修阅转过身还想说什么,结果那个压抑的声音又来了,听来处就在他们不远隔壁的另外一个汤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