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都说了,后悔也晚了。
陆睢眸色沉沉,眉心微蹙,“我喝咖啡就不头疼了。”
这话没有骗人,两年里他像一个工作机器一样运行在航远大楼里。
每次头昏脑涨地从工作中抽身,都是靠一杯杯咖啡来缓解头痛。
宋修阅仍是无法理解:“你该不是真喝醉了吧?”
提的要求越来越奇怪了。
陆睢站起来默默往开放式的厨房走去,然后打开流理台底下的柜子,从里面依次拿出咖啡豆、磨豆机、咖啡机,按制作顺序在桌上一字排开。
然后也不说话,只是拿期待的眼神盯着宋修阅,一眨不眨。
高大的男人不复平时的一本正经,双手撑在流理台上,俯下的上半身,胸前的衬衫空荡荡,里面勃发的胸肌曲线,从宋修阅的角度看过去——
一览无遗。
宋修阅现在可以确定以及肯定,对方根本没有醉。
只是在找借口使唤自己,甚至还想色、诱。
可恶的是,他竟然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双腿不由自主地朝站在流理台后面的男人走去。
同时脸也燥热了起来,如果他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就会发现自己的耳根已经红了一片。
“……真是拿你没办法,等等喝了睡不着,你可别影响我!”
宋修阅故作嫌弃地将他推到一旁,然后打开装咖啡豆的瓶子,倒出一些豆子在磨豆机里。
陆睢又主动地靠过来,冷峻的眉眼带了些笑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