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个肯出门的诊所电话都没人接,刚才沿路回家街上因为过年也是冷冷清清的,到哪去找医生呢,他这么大只又不能背着出去大医院,刘晨光无奈的看着烧得一塌糊涂的弟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拿来毛巾先给他降温然后电脑横扫找办法。
买回了退烧药和贴膏,刘晨光赶紧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掀出黄建川的肚脐往上贴了一片。把胶囊拧开泡成药水后,刘晨光爬上床轻轻的把人推起来,自己叉开腿坐在他后面,拉上被子,拿来事前泡好的药水开始喂。可能真是烧傻了,汤勺怎么使力黄建川都不会张开嘴,无奈下刘晨光唯有学古装剧里面的用嘴喂药以身相许。把细细的习惯伸入黄建川的口中,刘晨光灌满一口水对这吸管的另一边往里吹,这才看见黄建川本能的开始咽下去。
喂完药后刘晨光已是满头大汗,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退热后黄建川的脸已经不那么红了,刘晨光掏了点米和青菜白菜胡萝卜混一起插上电就当清淡小粥,板着凳子坐在床头看着黄建川。
“中看不中用,平时不是挺硬的,洗冷水澡都不会生病,怎么今天烧成这样了。”见黄建川睡容中皱起眉头刘晨光有些难过:“睡得不好,吃点药就没事了。”刘晨光摸了下他的手想把手放进被中就被黄建川抓住,还能听见他隐隐呜呜的声音。
“生起病来和小孩子倒是没差别。”刘晨光起身爬上床钻进被中:“陪你睡下也无妨,昨晚我睡得也很难受。”刘晨光往里蹭了蹭一手搂住黄建川精壮的腰身:“醒来就好了。乖。”
这一觉刘晨光直接窝在黄建川身上睡到了晚上,醒来的原因是感觉到有刺刺的东西扎着他的脸,睁开眼才看见原来是黄建川拼命的把他往怀里拽,下巴摩擦他的脸才会被胡渣扎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刘晨光就觉得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吻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黄建川梦见了什么,居然对着他又亲又抱,不时像个孩子般蹭蹭他的脸,或像小狗一样发出可怜的呜呜呜的声音。
“昨天晚上是因为打我的电话我没接,是不是?”刘晨光面对面看着紧闭的眼睛:“对不起,哥以后会注意关心你的健康情况的。明天就是春节,大过年的让你生病也没地方找医生。人家都说平时病恹恹的人其实不容易死,倒是健健康康的人一点小病就丢了半条命似得,不舒服就不要去工作了,和你说了,不要抢着做,怎么说你也不听。”
黄建川感觉有一双瘦瘦的胳膊搂着他,被窝里很暖,头还疼,但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疼了。期间他又做了那种梦,可是途中感觉血宠到脑门疼得他忍不住发出声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黄建川半个身加一条腿和胳膊都压在刘晨光身上,看得出刘晨光被压得很难受,睡容都扭成一团,吓得黄建川赶紧躺正。
“嗯~?臭小子你醒了。”刘晨光迷糊的睁大眼睛赶紧摸了下黄建川的额头:“烧退了,烧退了,多吃一次药就没事了,头还疼吗?”
“不疼了。”黄建川道。
刘晨光赶紧端来他煮的清粥:“身体不舒服也没有自己找药吃,要是烧成白痴我不是要养你一辈子。吃点这个!”
黄建川笑了:“让你养我一辈子。”
“没出息!”
“你吃吗?”黄建川把碗递过来。刘晨光连忙摇头。
“你吃就好了,网上说发烧吃点清淡的菜粥就好了,这太难吃了,我不吃。”
“……”黄建川尝了一口,确实很难吃,不过没有说出口。
这一晚刘晨光都陪着黄建川,黄建川问了刘晨光昨天为什么接电话,为什么不回家,刘晨光老实招了,当说到他是在张鹏那过夜时黄建川略微不快,但终没有说什么。今天要回来前,林洪海依然缠着他给他传输思想,途中彭彩平莫名其妙的参进来和他吵了一架。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同志这个词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他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