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雾对简星来这一双父母感官都很差,简钟开在位时狗仔媒体也爱八卦,八卦的却不是他有什么新恋情,而是这么多年仍旧能和温婉红藕断丝连,情比金坚,钱跟水一样的往国外送。
温婉红当年没受到法律制裁,现如今还能在国外过的如此滋润,简星来这位脑子混屎的父亲还真是一张遮天的保命牌。
“他现在还有钱?”叶夕雾冷道。
简星来:“股份还是有的,每季度拿分红。”
叶夕雾也不知是气笑了,还是怎么的,扯了扯嘴角:“所以他还是把钱给国外了?”
简星来不说话,也是默认的意思,他敲了敲碗:“吃饭。”
叶夕雾忍着恶心:“能把钱断了吗?”
“断了更麻烦,那女人会回来要钱。”简星来用筷子挑着菜,他看了叶夕雾一眼,突然问,“你心疼我?”
叶夕雾理所当然道:“我不心疼你心疼谁?”
简星来笑了下,淡淡道:“你晚上还记得心疼我就行。”
叶夕雾自从正式告了白后,简星来这边也差不多是接受的状态,只是与叶夕雾嘴上的热情不一样,简星来开黄腔归开黄腔,但还未有过什么“爱不爱”“喜欢不喜欢”的说法。
叶夕雾并不是女人,他暗恋多年一朝美梦成真就已满足,也不在乎口头上那点承诺,只偶尔情潮涌动,欲望迷恋时才会缠着多问几句。
简星来往往不愿多说,只拿吻来堵他的嘴。
气温逐渐转暖后,花房里的夕雾花越开越多,叶夕雾每天修剪一些,装饰在别墅里的各个角落,简星来显然非常喜欢这个花,连泳池边都摆了一排,每回清理的时候叶夕雾还得把花先挪开。
双休的下午通常是简星来游泳的时间,后来这时间大部分都成了鸳鸯戏水,叶夕雾总会被他拖池子里去。
阳光透过天窗上的“星眼”落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上面,叶夕雾仰面飘在水上,过了一会儿才回头看向池边的简星来。
“我听说过阵子有流星雨?”叶夕雾游过去,撑着池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