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汪司年放下手机,认真问。
“娱乐新闻里。你还记得六年前柳粟被人性骚扰的事情吗?”尹白顿了顿,左顾右看,“涂诚他人呢?怎么头天上班就没影儿了?”
“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汪司年知道涂诚人在哪里,停车场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他这会儿怕是在领导跟前挨训呢。
“当年那个骚扰柳粟的人,就是涂诚!这么说他以前是警察了,这是被开除以后下海当保镖了?”尹白得意洋洋地道破这个秘密,却见汪司年灵魂出窍般怔在那里,忙喊他,“司年?司年?”
汪司年全身僵硬,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连着重复了两遍:“原来是他,原来是他……”
第九章 君子可欺之以方
“原来是他,原来是他……”
“他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走!”汪司年像是没听见尹白的话,噌一下就站了起来。他风一阵火一阵,说走人就走人,跟殷海莉打完招呼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尹白追上去问:“你这么着急是去哪儿?”
汪司年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地答:“去买块手表。”
“谁戴?”尹白心里好奇,汪司年人生的前二十余年五行缺钱,对这类奢侈品不是很介意,要出席活动有赞助商掏钱送,要装逼会让他弄块高仿来。
“送人。”
“什么档次?”
“爱彼或者江诗丹顿吧。”顿了顿,汪司年补充说,“不要入门款,好点的。”
尹白更奇怪了:“送谁啊?”
汪司年想了想,没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很不放心地说:“还是我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