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的绵软沿着脊椎窜到天灵,炸成了一朵炫白的烟花,沈拓一口心头血哽在喉头,险些素质极差的破口大骂。
他绞着十指腿根打颤,无所适从的把脑袋脸死死埋进了交叠的臂弯。
他身下的红木长案陪着段家经过了太多风雨,他自打前些日子回老宅住下就一直小心对待着这个老物件,哪能想到段以疆居然要跟他在这上头胡来。
“沈拓,拓哥哥,屁股再抬一点。”
“……段以疆!”
平日里越是循规蹈矩眼下就越得寸进尺,沈拓这下是连耳朵尖都红透了,他颤颤巍巍的抖着臀肉厉声开口,噙了泪桃花眼水汽氤氲,艳丽得令人心惊。
“听话。”
沈拓的背也很好看,瘦削紧实,趴伏下去的时候能看到流畅漂亮的线条,他瘦得厉害,脊骨正中有明显的骨节轮廓,轻轻拿手一蹭就能蹭得他浑身发软。
段以疆吃透了沈拓的死穴,他抬手按上沈拓的腰窝,瘦长的手指尖抚去带着薄汗的皮肉上慢条斯理的打了个转。
“嗯——”
沈拓自己都差点被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腻死,舒爽到骨子里的酥软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扒着桌沿丢人现眼的软下腿脚,若非段以疆及时伸手去托,他大概会直接跪到地上。
自己惯出来的少爷,只能一惯到底。
“你就不学点好……呜!慢……少爷……慢点……”
沈拓咬牙切齿的憋红了一张老脸,他蹭去了眼角的薄泪,认命似的踮起足尖压下腰胯,刻意让两片臀肉高高翘起,刚好迎向段以疆的动作。
段以疆咬上沈拓的后颈再次加重了进出的力道,他掐上沈拓软成一滩水的窄腰狠狠顶胯,每次进出都是用伞头豁开穴肉生生凿上腺体,逼得沈拓浑身发抖。
沈拓这么多年划船不靠浆,如今是头一回翻进了段以疆的小河沟。
他被段以疆肏得站不稳,未消的热汗沿着脊椎汇去腰窝,又随着段以疆公狗腰带出来的颠簸落去臀瓣上,最后和泥泞湿热的肠液一起,顺着腿根一路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