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烟尘飞扬的街巷,记得沈拓牵着他满城疯跑时迎面吹来的海风,记得骑在父亲肩头摘得的野果,也记得趴在母亲膝上沐着的阳光。
他与港城注定是分割不开的,他生于此,长于此,更和沈拓相爱于此,所以他注定要担起这份责任。
他要去做这件父亲没有做成而白道无暇去做的事情,他要用盛安为那些迁出旧城的人们安家落户,帮着他们融入新的生活。
沈拓理解段以疆的情怀和责任心,方案定下之后,段以疆能得几天空闲,沈拓极其自觉做好了打算,就等着段以疆晚上下班回家,好好履行一下以色侍人的职责。
只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沈拓算盘打得再响也没料到一贯醉心事业的段以疆居然会提前翘班回家。
下午两点刚过,沈拓刚锻炼到一半就听见楼下开门的动静,他一边抬手擦汗一边坐在楼梯扶手上哧溜下楼,结果还没落地就被快步走来的段以疆直接捞进了怀里。
“少爷?怎么这么早,都忙完了?”
双手扣上腰胯,犬齿咬上唇肉,涌入鼻腔的气息是段以疆惯用的须后水味,虽然寡淡微弱,但总能让他腿脚发软。
“……上楼,少爷,上楼。”
眼下的段以疆和往日里有点不一样,沈拓垂下眼帘泄出几声软乎乎的鼻音,主动环上了段以疆的颈子。
“我备着东西呢,你肯定喜欢。”
段以疆的身材太适合穿西装了,他腰瘦腿长,稍一打扮就足以去T台上抢生意,沈拓软声勾来段以疆的领带结用力一扯,又探指摸去他的衬衫里狠狠捏了一把。
“唔!少——”
礼尚往来的动作惊得沈拓险些忘了叫,眨眼的功夫,段以疆捏着他的臀肉将他抱去了一楼正厅的桌台上,干脆利落的脱下了他的裤子。
“不是……上楼,少爷,我们去楼上,嗯——”
冷硬的桌面激得沈拓浑身发毛,他难得主动在情事中慌张喊停,但段以疆显然不会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