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杂乱如麻的旧账,他其实并没有太多介意,他只是病态又偏执的希望沈拓能和旧日一刀两断。
段以疆合上眼睛低喘出声,沈拓的技术有长进,他最近工作压力又大,故而比往日发泄的快了那么几分钟。
极点过后是短暂的空白,段以疆抓着沈拓湿乎乎的发丝使劲揉了两下,稍微多缓了一会。
“前两天才弄过,怎么还那么浓。”
段以疆是痛快了,沈拓跪得膝盖发疼,他皱巴着一张泛红的老脸嘟囔出声,段以疆呼吸一滞睁眼去瞧,只见发丝凌乱的老流氓还跪在地上一本正经的把东西舔干净。
沈拓没有这种洁癖,段以疆有,他被沈拓激得说不出话,刚平复下去的血气差点又涌了回来。
“少爷——”
“漱口,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咽!”
段以疆额角青筋直跳,他揪着沈拓的领子也顾不上他膝盖疼不疼,直接把人拎进了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就开始灌漱口水。
薄荷味的东西又辣又凉,沈拓坐在洗手台上委屈巴巴的晃了两下腿,故意摆出一副被呛到的样子,硬是连蒙带骗的把嘴里东西悉数咽了下去。
沈拓舍身造福大众,断了段以疆继续加班的心思,公司一干加班人等都得以下班回家。
他俩下楼离开的那会,广大职员纷纷对着沈拓的背影合掌叩拜,感谢他救人于996的善举。
小别扭闹完,就是办正事吃夜宵的时候,沈拓很喜欢旧城一家小吃铺的炒粉,旧城那边最近改建修路,导航不太追,段以疆对那边路况不熟悉,他懒洋洋的窝在后座上给段以疆指路,全无刚才那种服务态度。
小吃铺是几十年的老店了,明灶明火,一碗炒粉从三块涨到十五,味道一直没变过。
段以疆隔着两条街停了车,带着沈拓过去,周末晚上自然是热热闹闹的,小吃铺里人头攒动,有一大半都是下夜班吃饭的。
这几年城里规矩了不少,但旧城里还是有一些同郑峰一样不安分的人,沈拓挽着段以疆的手臂隔着老远就跟老板打招呼,他勾着唇角很和善的让老板给他找个位置,结果店里那群吆五喝六划拳酗酒的小青年们纷纷打了个激灵,像是见了鬼似撒腿就跑。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