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老板,误会……误会……”
发福的中年男人横肉直颤,他一边淌着冷汗赔笑摇头,一边仓皇又狼狈的试图系上腰带,但那根昂贵华丽的东西显然不能轻松束住他身上的肥膘。
“什么误会啊?我倒要看看,什么误会能让你敢把这种脏东西往我场子里带。”
“真,真……真是误会,我这不是……我这好久没见着……我,我以为,我……”
男人很快放弃了扣子,他靠着墙根颤颤巍巍的站起,倒在马桶边上的青年被他的西装盖着脸,他紧张得咽了一口吐沫,连衣裳都不敢去捡。
“拓…拓哥......救……”
青年喑哑的动静让两个人变了脸色,男人面色灰白,两腿一软直接瘫回了原处,沈拓则是拧紧眉头彻底黑下了一张脸。
“沈……沈老板,我,我我真不知道……我,我……”
倒在地上青年身形单薄,他被反捆了双手挣扎不开,沈拓沉着面色忽视掉了身边抖若筛康的男人,俯身拿开了青年脸上的西装。
“呜……拓哥……拓哥……”
面颊红肿的青年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他被药性激得头脑发昏,重见天日的滋味并不好受,灯光灼得他双眼刺痛,他蹙着秀气俏丽的眉眼惨兮兮的抽噎出声,一时只知道歪着脑袋去蹭沈拓的掌心。
第六章 心存侥幸不可取
阮棠生了一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即便不再浓妆艳抹也依旧俏丽得很,他泪痕狼藉的面颊上还带着被掴出来的掌印,赵七早些年也是扛包做过粗活的,手指头个顶个得带茧,一巴掌下去险些让他肿着腮帮子破了相。
“拓哥……”
包间里的灯光昏黄暧昧,阮棠十几岁的时候就被逼着出来卖了,吃过苦受过罪,身体发育不好,连嗓音都是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间,还带着变声时留下的喑哑。
风月场里混得久了,就算洗手不干也免不去刻骨的风尘气,阮棠呼吸急促的涨红了脸,想要抻颈去贴沈拓的面颊,咸涩晶莹的泪滴挂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成串的往下落。
“拓哥……难受……我难受,他给我下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