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身上大半零件都是拼拼凑凑的,尤其是肋下和腰腹这两处地方,他怕自己冲动过头控制不住力道,所以在正八经办事之前,他特意开口让沈拓自己拿手护着。
“仔细点,疼了就说。”
“不疼……少爷——不疼。”
隔着一层套子,总归是不太舒服,沈拓皱了皱眉头,真的恨不得自己橡胶制品过敏,好让段以疆永远没法用套子。
但有了总比没有强,他勾紧双腿低吟出声,半个月的分别不长不短,段以疆出差之前,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像个怀春的小姑娘一样茶饭不思,可事实证明,他还是看轻了段以疆在他心里的地位。
“少爷,少爷——你看我……”
生理性的眼泪随着渐入佳境的情事溢出眼眶,沈拓不是个吝于表露的人,他抵着段以疆的眉心哑声呢喃,带着颤音的声线透着一股子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情。
沈拓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是陈年旧伤,有些是术后留下的刀口,他自己没有放在心上,最多是不满于没法像以前那样脱了上衣秀身材。
段以疆却至今没能过去这个坎,沈拓在黑街里跟着他父亲混了十几年,替他履行着本该由他来履行的职责,也替他承担了一切。
“段少爷——”
言语没用就直接上手,这是沈拓一贯的行事宗旨,他夹着屁股拦下了段以疆埋头苦干的动作,随后抬手薅住了段以疆的发顶。
“你有点服务宗旨好不好?抬头干我,不然我换人了。”
换人是绝不可能换人的,沈拓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换人的。
段以疆花了一晚上证明了一下自己绝对能将服务宗旨履行到位,沈拓勾着他的腰搞完了第一回 ,余下的三回全靠他自由发挥。
折腾完了倒也一身清爽,段以疆抱着沈拓眯了三个小时,八点过半他就在生物钟的趋势下准点起床。
沈拓不会下厨也不会做家务,日常的自理能力无限趋近于0 ,家里的大事小事全是段以疆一手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