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早却没说，目光中闪动几分狡黠：“我还不能告诉您。我要先试试有没有用，如果有用的话，等拍完了电影，我肯定告诉您。”

苏早卖关子不肯告诉沈明鹤，沈明鹤却真正放下心来。看着眼前目光澄澈明亮不复阴霾的人，沈明鹤知道，那个他熟悉的苏早回来了。

他目光温柔的望着苏早，轻轻伸手捋了捋苏早鬓角的软发，轻声说：“小苏，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不要像今天这样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我很担心你的。”

“哪怕你不愿意说，也要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问。但我不想你拒绝我，我真的会很担心。”

苏早心头一热，垂眼避了避沈明鹤专注凝视他的目光，旋即又抿唇抬眼与沈明鹤对视，他目光闪动：“好，我答应您。”

苏早迟疑一瞬，才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问沈明鹤：“沈老师，您也拍了不少爱情戏了，跟那么多女演员合作过，有没有哪个人让您在戏外动过心啊？”

他一直都很想问来着，但怕沈明鹤觉得他八卦，一直都不敢问，今晚算是豁出去了。

“没有。”沈明鹤答得很干脆。

苏早不死心，继续小声问：“她们都跟您在戏里有过感情戏，您一个都没有喜欢过么？”

沈明鹤淡声说：“没有。戏里那都是演的，是假的。戏外我和她们只是合拍电影的同事，没有什么交集。”

苏早听了这回答，高兴又不高兴。

沈明鹤没对那些女人动心，他听着高兴。可沈明鹤对于合作同事所展现出来的疏远距离，又令苏早心中失落。

戏里都是假的，戏外只是同事，那他呢？他是不是也只是比那些女演员近一点，只是他沈明鹤的好朋友而已？

沈明鹤注意到苏早在他回答之后一瞬的沉默，可他还来不及仔细去体会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时，苏早忽然就站起来，笑着对他说要回去睡觉了。

“沈老师，明天还要早起开工，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您也不用担心我了，我好好的，您可以放心休息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纵然不舍就这样分开，但沈明鹤也没有理由把人继续留下来，看着苏早甜甜的笑容，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他又不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