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反应迅速,赶忙摸过身后的调汁碗,毫不手软的在自己嘴唇上抹了一层,焦急的催促:“嘴巴,嘴巴也脏了诶!”
然后如愿以偿的被徐盛尧用唇齿清理干净。
两人身上布料有限,又熟知彼此敏感点,这么搂着亲着,没一会儿心里就着了火。叶帆本来就打定主意把自己当做哥哥的生日礼物,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的提前了几个小时罢了。
徐盛尧的手顺着钓钓的身体往下滑,从他柔软的腰滑到挺翘的臀,两只手像是揉面团一般,在叶帆的两团软肉上不住搓揉。更让他惊喜的是,随着他的动作,叶帆居然主动的微微张开双腿,默许让哥哥的手顺着他的股缝滑到那个紧闭的地方。
虽然两人的床上交流已经“试运行”了很久,但徐盛尧一直没敢做到这一步。能让钓钓与自己亲热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他担心曾经是直男的弟弟无法接受把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纳入身体的行为。
不过看钓钓现在的表现,原来他并不是一点功课没做啊……
叶帆仰着头,放松身体靠在哥哥身上,放任哥哥的唇齿在自己的锁骨上游移,他身上的小围裙实在太短,遮不住任何春光,他主动把自己下身挺起的小金勺抵在徐盛尧的大腿上磨蹭,可爱的小家伙从围裙花边后探出个脑袋,怯生生的。
情欲弥漫,渐入佳境,正当徐盛尧的手指试探性的轻触叶帆的后穴,忽然间,一种莫名的糊味弥漫开来。
叶帆的理智瞬间回笼,他惊叫一声,推开徐盛尧的双臂,急忙忙的转身去看他的牛排——浓烟滚滚,锅里的牛排一面糊的发黑,一面生的流血,显然是不能吃了。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哪还有心思继续下去。叶帆只学过什么添油,没学过怎么灭火,他急得团团转,若不是徐盛尧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他差点直接拿水往锅里倒。
徐盛尧虽然没有下过厨,但是他有常识啊,他用锅盖灭了火,又打开窗户散去烟雾。钓钓本想好好表现一番,可却稀里糊涂的让提前准备好的美食变成了垃圾桶里的废料。
不过这事责任他只占一半,毕竟精虫上脑的不止他一个。
徐盛尧收拾残局前,拍了拍钓钓的屁股让他上楼穿衣服。刚才像是打仗一般的灭火行动让叶帆身上的小围裙染满了油烟,身上也被溅起的油星烫红了,他自己也受不了这幅狼狈的模样,赶忙跑回了卧室。
钓钓走了,徐盛尧成了唯一的厨师,冰箱里储备着充裕的食材,不过徐盛尧不敢挑战那些,只拿了厨师提前冻在冰箱里的手擀面。这些面全都是用不同的蔬菜汁调制而成,红黄绿紫,分门别类的装到不同的小盒里。徐盛尧打电话给余秘书确认煮面条的方法,听着不难,而且生日吃面条也应景。
他趁叶帆上楼换衣服的功夫,每种颜色的面条各下了一些到煮开水的锅里。又拿了冰箱里的西式肉酱加热,没过一会儿,原本充斥着焦糊味的厨房里便弥漫起一股浓郁的肉酱香气。
待叶帆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下楼时,徐盛尧已经一手端着一盘面条走到了客厅,颜色鲜艳口感劲道的面条上,浇上一勺浓厚的奶酪番茄肉酱,引得叶帆食指大动。
两人吃饱喝足,抹抹嘴巴跑去了花房。
徐家的别墅外除了有占地极广的花园,还有一座玻璃建成的玻璃花房。不管春夏秋冬这里都温度宜人,处处弥漫着清雅的花香。在花房正中间视野最好的地方,一张美人榻安放在那里。这是叶帆最爱消磨时间的去处。每天下午他都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做,只仰躺在美人榻上望着澄蓝的天空。
徐盛尧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他上次来的时候,花房正中放的还是一套茶海,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张宽大、舒适、柔软、结实、皮质细腻、曲线流畅的美人榻。
——光是看着这张榻,就让人想在它上面发生些什么。
徐盛尧惬意的仰躺在榻上,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对什么都不做,全凭叶帆处置。
随着哥哥乖乖的躺倒在沙发上“任人宰割”,叶帆扑到他身上,双腿分开直接骑在他的胯部,想了想,叶帆又主动往后挪了挪,刚好让哥哥的分身可以抵在他的臀缝之中。他以骑乘的姿势轻缓的摆动起自己的屁股,让徐盛尧的肉棒享受更多的福利。
不过毕竟隔了几层布料,这么磨来磨去不过是隔靴搔痒,徐盛尧难耐的苦笑:“钓钓,你这是在奖励我,还是在折磨我?”
叶帆不回答,只用行动来表示——他俯身,学着哥哥平常为他做的那样,笨拙的用热吻点燃徐盛尧的身体。
之前的无数次性爱,绝大多数都是徐盛尧照顾叶帆,他总会顾及弟弟的感官享受,等到叶帆泄过一次,才会解决自己的问题。他的关心呵护叶帆深有体会,这种爱意并非是挂在嘴上的,而是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徐盛尧今日未穿上衣,因为家里人多眼杂,所以每次踏出卧室时都要求自己衣冠端正。今日他特地给所有佣人放了假,就连家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都停工一天,他扔下所有“行为准则”,坦荡的享受来之不易的自由。
刚刚吃饭时,叶帆盯着他半裸的身体眼睛放光,像是一只饿狼在考虑下嘴的地方。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下嘴,他毫不留情的在哥哥身上盖章显示主权。
叶帆本想在徐盛尧的锁骨上深深的咬一个牙印,可在听到徐盛尧喉咙里的痛呼时又不忍心了,赶忙松开嘴在那排浅浅的牙印上吹了吹,又讨好的舔了舔,最后嘬出了两枚吻痕了事。
徐盛尧任他施为,觉得一门心思在自己身上耕耘的钓钓异常可爱。要知道叶帆原本可是直男(虽然他的女朋友全都存在于另一个未来里),现在他真的接受了自己,对另一个男性的身体没有一点抵触,只有百分百的热爱。
叶帆像只小狗一样,毫无章法的在徐盛尧身上又亲又舔又拱又蹭,徐盛尧见他久久不进入正题,耐心消磨殆尽,当徐盛尧的手向叶帆的皮带伸去时,叶帆出人意料的打掉他的手,邀功的说:“别动,我来!”
说着,他飞快的脱掉身上的T恤,细白而布满吻痕的身体暴露在通透的阳光之下,在四周数不尽的鲜花衬托下,他的身体美得另徐盛尧无法移开视线。徐盛尧恨不得反客为主,把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孩狠狠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硬的发疼的分身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
叶帆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里,他哥哥已经在幻想中强奸了他几百次了。他只顾着用十分做作的慢动作,一边向徐盛尧抛着眉眼,一边缓缓的拉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露出了里面艳红色的内裤。
是的,艳红色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