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心安理得下来,徐且行的吻技经过短效实践,以一种士别三秒当轮刮眼眶相看的速度飞快进步,甚至将他啄吻的沉沦下去。

庄晏后背抵着玻璃门,门外风哭浪号,时不时有被卷起的东西撞在玻璃上,叮叮当当的,像是为两个人敲响的战鼓,又像是为两个人奏起的喜乐。

两个人情到深处,徐且行撩开庄晏的衣服下摆,手探进去,从腰腹到胸口,一寸一寸往上抚摸。手腕处堆着衣服,随着向上的动作也将身后的衣摆拉扯起来,露出庄晏光/裸的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庄晏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对比刺激的理智摇摇欲坠,徐且行弓着身子,把头低下,轻浅的啄吻庄晏的胸腹,时不时还爱不释手似的吸出些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手仍拢着庄晏的脖子,迫使他紧靠在门上半仰着头,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庄晏主动挺着腰迎合他,将自己的身前送到他嘴边一样。

徐且行另一只手钻进他的裤腰,就要往下探,窗外很大一声浪击,如鸣金碎石,将他的手顿住,也将庄晏的理智堪堪唤回了神。

徐且行收回握着庄晏脖子的手,向前一步紧贴着庄晏,隔着他用手拢着眼睛扒着玻璃看了一眼,感慨了一句:“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然后叫庄晏:“快看,那个浪都卷上崖头了,咱们这小山包这么矮,一会儿不会淹上来吧?”

庄晏也赶紧回头扒着看了一会儿,语气有点犹豫:“不会吧,我上午问了隔壁大叔,大叔说这种程度的台风不算厉害,他们一年要刮好几回,让我睡一觉就过去了。”

徐且行又瞄了隔壁小木屋一眼,雨下的视野模糊一片,但透过小窗口隐隐看见里面有手电筒的强光亮着。他有心逗庄晏:“你不会游泳,今晚可要一直抱紧了我,万一……我还能救你一命。”

庄晏嘴里说着“海浪和游泳池又不一样,会游泳也没有用。”一边疑惑,总感觉被人握着下半身吟诗唠嗑怪怪的呢。

他不好意思让对方继续,也不好意思就这样一直唠下去,只好也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想要把对方的手拽出来。

徐且行一个反手握的更紧,另一只手要去褪庄晏的裤子,被庄晏牢牢按住,语气很急:“不行!”

徐且行滞了滞,把手抽回来,有点受伤:“抱歉。”

庄晏赶紧拉住他,主动亲了一下安抚,然后就要解释:“不是的,我是怕……”

徐且行马上又期待起来,眼神炽热地问:”那去床上?“

庄晏努力了一下还是把沙雕的顾虑说出口:”别脱衣服了吧?你就,就这么……我怕万一有个什么,我光溜溜的被救上来了,说不定救援还有很多媒体再拍,我想想都……“

徐且行拿脸蹭着他,耳鬓厮磨的,故意把声音压低了:”就这么干嘛?就这么摸摸,还是就这么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