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妈妈傍金主好难,金主也太抠门了吧,资本主义在床上剥削劳动人民居然也这么凶狠,晒黑了就要扣百分之二十的钱吗!
乔年完全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傻样,金丝眼镜可能是习惯了,自顾自地收回手,垂眼看了眼手心里印下的口红印,放到唇边低头亲了一下:“你住哪间,我晚上来找你。”
乔年还在宕机,金丝眼镜又看向庄晏,庄晏想了一下,觉得乔年总是抱怨金主让她旱的够呛,有个雨露滋润的机会大概是不会怪他多管闲事的。
庄晏:“308,楼梯右转第一间。”
金丝眼镜很有修养地点了点头:“谢谢。”然后带着呼呼啦啦的一群人又潮水般从院子里散去。
乔年深一脚浅一脚飘飘忽忽的跟着庄晏往片场走,满脸都是道不尽的困惑:“他怎么突然来了,他不是,不是有新欢了忙的很吗?难道是新的又变旧的,我这个更旧的就负负得正,又能咂摸出滋味了?”
庄晏听着她的念叨,忍不住吐槽:“怎么让你说的跟牛反刍似的,那么倒胃口。”
乔年白了他一眼,啐道:“热恋不知道失恋的苦,有的吃就不错了,你闭上嘴吧。”
庄晏:“……???”热恋,谁热恋?我热恋?我和谁热恋?
庄晏也闭上了嘴,满脑子想的都是乔年看出他喜欢徐且行了?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别人也看出来了吗?那徐且行不会也看出来了吧……
而且他这不是热恋,他是单恋啊。
拍戏的时候乔年状态不好,频频ng,王若风的大喇叭恨不得把声音吼到天上去。
庄晏也老是走神,疑神疑鬼的在脑子里反复推演最近自己的行为和徐且行的反应,他越想越觉得,预想中的嫌恶和抵触没有出现,反而他好像也挺乐在其中似的?
他不自觉的一手比了个四屈了屈,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弯的否,这人是弯的否啊。
余杳光半躺在旁边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嘬了口菊花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如出一辙的两条游魂,他忍不住开口调侃:“你们俩怎么回事儿啊,这么长时间都还没缓过来,难道在一起啦?”
庄晏激动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