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想都是一阵恶寒。

他干巴巴地说了句:“还可以吧,我也不太熟,只见过两次。”

乔年丝毫没有被这种模棱两可的回复折损热情,还在兴致高涨的和他讨论几夜情的实操可能性:“哎,你说我把他睡了行不行啊,我这回是不是得委婉点,上回主动的我还有阴影呢。”

庄晏:“……姐,你的金主是有绿帽癖吗?你天天就想着给他戴绿帽子真的不会被封杀吗?”

乔年一听金主脸马上就黑了,她把水杯咣当往小几上一放,气不打一处来:“上次说了一回来以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了,老娘白天拍戏晚上美白,累个半死都只能给海里的鱼看了!单身单的老娘内分泌都失调了!”

庄晏不是头一回好奇了:“别人陪一回金主都是忍辱负重的,金主要是不找他们光给资源那不得更开心吗?你怎么好像对你这个金主不垂涎资源只惦记肉体呢。”

乔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我金主好看吧。”

说完她皱眉摆摆手:“不说他了!一个他,再加上你和徐且行三个人,把我信心都快折没了,我现在急需重建自己的魅力,只要他不也是个gay,我一定拿下他!”

庄晏:“……我觉得是,你觉得呢?”

乔年盯着余杳光看了一会儿,语气沉重地说:“我也觉得。”

乔年嘴里一直念叨着:“卧槽我是炸了gay窝了吗我怎么就碰不到个直男了,老娘肤白貌美修炼半生结果看上哪个都是性别不合适,现在异性恋市场有这么严峻了吗,韩令这个孙子我没看出来啊,他特别直男一人啊。”

念叨一半被导演召回,拖着沉重的身躯接着拍戏去了。

乔年走了,余杳光回来了,还不知道从哪顺回了两个一次性纸杯。

两个人一边吃着小零食一边喝着菊花茶,话题从天气到食物,从演技到情节,和谐的仿佛从来没有针锋相对过。

一个主动递话,一个放平刺头,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还颇有点宾主尽欢意犹未尽的感觉。

余杳光热情地邀请庄晏:“咱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呗,吃完你带我去打渔的地方转转呗,令哥场次紧都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