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且行对那段“他没有心,我不长眼”的感情早就没了怀念,可看见对方惺惺作态的这幅样子,就觉得仿佛时时刻刻提醒他曾经是个傻逼,还以为人家要给他织毛衣。
余杳光看着眼前人,只觉得他像块肥皂,你以为你抓住了,结果下一秒就滑脱手了。
他还是维持着乐观没心机的形象,眼神勾勾缠缠:“哥,你想咬哪儿啊?”
徐且行懒得理他,板着脸拽起胳膊,跟吞苍蝇似的随便咬一口,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天花板上的自动拍摄镜头说:“给我准备瓶水。”
然后径直进去解了抗体箱的密码拽出箱子来,就顺着密道往外爬,把身后的什么“哥,祝你成功”都甩到燕小六的七舅姥爷家去,看也不看。
余杳光很是烦躁,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几个月前明明对方还很吃他这套,怎么忽然一下换了口味。
他想着对方身边那个牛皮糖一样的单薄青年,穿的像个斯文败类似的却一脸清冷禁欲样,不屑地哼一声:“跟我抢?”
庄晏没藏起来,就斜倚在护士台边的墙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撑衣杆点着地:“笃,笃。”
徐且行跑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不急不缓的景象,对方哪怕靠着墙也是挺拔的,他听到声音抬头看他:“拿到了?”
徐且行点头,走过去躬身拉起棍儿,突然也不急了,像雪水化开了倒计时的焦躁。
两个人并肩走出医院大门,眼看就要走到节目组面前揭晓结果。
徐且行突然停下,把手里的棍儿又拽过来几寸,将两人距离拽的更近:“都结束了,抱一个吧。”
庄晏茫茫然的被拉近几步,看对方略微俯身靠过来,把自己揽进怀里拍了拍。
他心里的尖叫声几乎要喊破音了:不行!gay里gay气的!
然后徐且行头靠在他的颈窝上,一口咬了上去。
庄晏浑身过电,噔噔噔后退几步,指着徐且行难以置信地说:“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