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南咬着他的嘴唇,含混地说,“你已经杀了百分之七十的我了。”

“我陪你戒,”秦淮边说边解他的皮带,“我也不抽烟。”

“那行。”陈可南抚摸秦淮后腰的手慢慢滑进裤子里,“我没收了。”

“你也不能抽。”秦淮说,“你在我跟前抽,我忍不住。”

陈可南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屁丨股,“你叫我出家就直说。”

秦淮疼得骂娘,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下一秒就被陈可南按倒在床上。

半个月后,梁思思请陈可南吃饭,聊起自己最近看了不少道教的书,平心静气。

“光练瑜伽根本不够,有些客户简直能把你当场气死。你看我眼睛下面这新长的几粒斑……哦,我涂了粉底,你看不见。”

陈可南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

“我看你气色也不大好,跟小朋友吵架了?”梁思思问,“他今天怎么没一起来?”

“跟同学出去玩了。”

梁思思拿出一支烟,在包里翻来找去,“借个火,我打火机不见了。”

“没有,戒了。”

梁思思只得放下烟,翻开酒水单,“咱们喝什么?”

“茶水。”

梁思思神情震惊,“你不会连酒也戒了吧?”

陈可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百分之八十的你已经死了。”梁思思叹息地说。

陈可南一下子合上酒水单,叫服务员,“来二两你们的梅子酒。”

于是戒酒计划在这个晚上宣告破产。

秦淮打开家门,陈可南正在看电视。

“这么晚才回来。”

“多说了两句。”秦淮没看他,“我先去洗澡。”

陈可南看了他一阵,忽然说:“你过来坐,我有话跟你说。”

“我先洗澡,热得要命。”

“你过来。”

秦淮远远地坐在沙发一角,“你说。”

陈可南一下子起身,没等秦淮跳起来,就被他按倒在沙发上。陈可南闻了闻他,“你抽烟了。”

“没有!”秦淮的耳朵忽然红了,“那是他们抽的,放我起来!”

“秦淮同学,”陈可南愉快地说,“你不老实。”

“就一口,就一口!”

秦淮终于从陈可南手里挣脱时,裤子都被剥了一半了。他赶紧提起来,“狗鼻子这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