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像是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过得挺好的，身体都是老毛病了，我都习惯了。”

阳看向那两个人，零的身体有些虚，调养了很久才稍微有点起色。他总觉得小清像是在试探零的态度，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挺可怕的。

“那就好，我还怕你不能照顾好自己和阳呢，小凡也需要你这个爹爹来照顾嘛。话说，你真的会照顾小孩子吗？有没有好好地带小凡？”小清拍拍零的肩膀，像个多年的老友一样说道。

“我一直都在教小凡我知道的东西呢，你可以问她。”零得意地笑了，“而且小凡平时洗澡穿衣服什麽的都是我教的，阳力气太大总是弄疼她。”

阳不好意思地笑笑，将小凡更加轻柔地举起来。

“小凡跟我说过了，虽然爸爸会弄疼她，但是她喜欢和爸爸在一起，不在乎这点小疼痛的。”小清笑道，“这孩子越来越像阳了，果然是你们培养的好孩子啊。”

在神之大陆，领养的孩子虽然不会长得像父母，但是性格和能力方面因为受到父母的充分影响，往往会越长大越表现出父母的特点。书上说这是因为魔法的继承力，阳也搞不清这是为什麽。

“小凡，来来，我们商量个事儿好不好？”小清眼珠一转，跑过去从阳手中接下小凡，拉到一旁小声说了些什麽。

“好呀~干妈你放心吧！看我的！”小凡露出甜甜的笑脸。

阳不知为什麽看著小清的笑容有些发毛，零也是一脸戒备的表情。阳有些不忍，跑过去安慰零，“不会怎麽样的，小清虽然喜欢捉弄你，她可是把你当成朋友来看的。”

“希望如此……”零嘀咕道。

“爸爸，爹爹，快过来！”小凡热情地呼唤他们，阳和零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後朝他们的女儿走去。

“就是现在──”小清突然大喊道，阳和零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好勒~看我的！”小凡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往地上一拍，零脚下的草地忽然平地而起，泥土不断地从地下涌出堆积起来，把零一直送到了七八米的高度。

“小、小凡，你做什麽！”第一反应过来的阳赶紧去阻止小凡，可是小凡已经念完了咒语，跟著小清一溜烟跑不见了。

“……阳！好高啊，天啊，我、我……”阳吃力地抬起头隐约看到零趴在顶端不敢动弹，声音里都带著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