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姚低下头,舔了舔少年泛白的嘴唇。他的动作太温柔了,让廖白恍惚里误以为是医生。男人上了床去,声音低沉,凑着少年的耳朵说话,“我听说,低烧的时候做起来更舒服。”
廖白这时才察觉到不安。他声音开始哑起来,“袁姚,等我好了就跟你做,你别……唔!”
男人将他掀翻,托着他的臀就着刚刚一点扩张就闯进去。廖白烧的糊涂,给人压制了反抗不得,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别……你轻点……啊……”袁姚的凶物太大,撑得少年的后穴已经泛出血色。那处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现在不经润滑,廖白疼白了一张脸,眼眶却是干涸的,流不出眼泪来。袁姚偏偏就想试试这个人的极限,非要逼得那双好看的眼睛湿润起来,最好大声哭出来,才能缓缓他心里的燥热。
廖白狠狠咳嗽几声,幽道因为发烧的关系比从前温度更高一些,男人虽然动起来不便,但光是被一层层褶皱的嫩肉包裹就已经销魂不已。他大力抽插数十下,察觉身下人软了身子,连声音都变小了许多,才顾忌会不会把人干晕,将人翻身过来。
廖白身下含着东西,翻身的时候凶物在他穴心处紧紧摩擦,激得他轻哼几声。但因为发烧和疼痛,分身始终没能硬起来,软趴在胯间,一如少年的乖巧。
袁姚蛮不讲理的冲撞,伸手去擦少年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来的汗珠,廖白紧闭着眼,面上惨白,嘴里喃喃求饶,“……医生,轻点……我头疼……”
男人没放轻力道,身下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声音恶狠狠的,“你不记得你上个月说过什么了?昨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记得了?”
声声控诉,廖白于混混沌沌里竟然还听出一点委屈来。他仔细想想,猛然记起昨天似乎是男人的生日。他睁开眼睛,男人的唇落在他嘴角,“小白,你可真没良心,怎么养都养不熟。”
二人在还未彻底翻脸前,廖白偶尔看到男人的护照,发现袁姚的生日就在深秋里。他笑着问从身后拥上来的人,“你的生日想怎么过?”
男人将脸埋在少年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我朋友肯定得在我生日那天闹。可我只想和你过……”
廖白查了查日历,发现袁姚阴历生日比阳历生日早一个月,而男人长居国外,一直过的都是阳历。他回身去亲男人的下巴,“要不我跟你过阴历的生日?我去安排。”
男人这下笑意才漫上来,低头和少年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好。”
只是后来出了那些事,袁姚隔三差五来找自己睡,也只是单纯的肉体来往,他没想到男人记着这件事。廖白咳嗽两声,“……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就完了?我等了你一整天。”袁姚怒气不减,身下抽插厉害,廖白疼得说不出多的话,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你轻点……好不好……我下次……啊唔……给你补回来。”
身下的人实在是病得厉害。袁姚也不敢再折腾,他最后弄了数十下,抽出性器,将精液洒在少年小腹上。随后深深一吻,“记住了,我下次生日就在下月。”
廖白总算是挨过了这次折磨。他不明白这次男人突然回归的温情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人阴晴不定难以掌控。袁姚搂住身下瘦了许多的人,心里有莫名的情绪滋长,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想追究。
我大概是输了一回合了。他去吻少年汗津津的鬓角,有一滴泪从他眼角落下来,给男人用舌尖舔去了,味道全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