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稍微老实一点的东西。”他去扯廖白宽松的睡裤,而少年的声音带着细碎的拒绝。他将人推倒在沙发上,扯了皮带将少年的双手束缚住举在头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廖白,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肘。
“胳膊疼吗?”他的舌尖从少年胸膛一路往下,直到肚脐处,在那儿舌尖打了个转,于是廖白的胸膛起伏更剧烈了。少年声音沙哑,全是委屈,“疼,你放开我。”
“不放。”袁姚轻笑。“我今天不折腾你。你太累了。可我憋了一天的火,你得负责。”他一手扯开少年的睡裤,看着他青涩的半硬物什,低下头去。廖白眸子一紧,喉咙传来不自觉的呻吟,“你……你别,放开我……”
廖白看不见,只能感觉性器被人含在一片湿热的地界,舌尖在他敏感处打转,激得他头皮发麻,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一点点往尾骨向上延伸。玉足紧紧勾着沙发,双腿夹着男人的肩膀,私密处尽被人看在眼底。廖白眼睛都带上几分水雾,晶亮的泪挂在睫毛上。呜咽出声,“你……放开我……”
快感一层层叠加,如同潮水向廖白涌来。他脑子里一瞬间空白,挣扎着泄了出来,尽数被袁姚含在嘴里咽了下去。男人擦了擦嘴角,带着餍足的味道,“廖警官,你可真是经不起挑拨。”
那糖丸让廖白失了力气,即使保持着清醒,高潮过去的空白感依旧让他失了神。袁姚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微微张开嘴来,看着舌尖一点粉色,身下的火已是燎原之势。他将两指伸进去,做出交合的姿势,难受得少年一阵呜咽,津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泛出淫荡的光。袁姚左手拉开自己的裤子,轻声安慰,“别害怕……很快就好。”
——
清江市的夏天还是有些热。廖白睁了睁眼,浑身酸软。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左臂已经被人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上了药,是他在袁姚家常能闻到的药香。
昨晚袁姚喂给自己的那颗药,是松弛肌肉助兴的,难免带点后遗症。他揉了揉脑袋,径直走出了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个老手机来。
他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将其开了机,发了一条短讯,很快又将痕迹删除。随后拆了电池,重新放回去。
他坐在沙发上,默然点了一支烟,放在一个老旧的烟灰缸旁,看着它渐渐变短,散出烟灰。
烟雾缭绕里,衬得男子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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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郎原死了。”
袁姚浇花的东西一顿,眼神阴霾,“怎么回事?”
昨天郎原公然向自己开枪抢玉,双方在工厂火拼,但他好歹是雪境三把手,袁姚没能在重重保护里把他弄死,事后也觉得不急在一时,放那人一条狗命也无妨。但也就一个晚上的功夫,郎原怎么就死了?还有谁有这种胆子敢动雪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