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写的18CM,你写自己25CM?”瞿嘉眼睛贼尖,瞄到了关键数据,瞪着周遥,“你什么时候有25CM你量过了?25CM,你长出一根擀面杖啊?!”
周遥伏在笔记本键盘上大笑。瞿嘉已经抓狂,让他快删了删了,不准保留详细数据。周遥吼道“我给文件设个密码不让妈妈看到”,然后又被他老公塞进睡袋捶了一顿。
……
数日之后蜜月旅行结束,两人把帐篷和锅碗瓢盆等等一堆简易生活用品打包,统统塞进租来的一辆吉普。
即便在美国,两人一起都是瞿嘉开车,为此特意弄了一张国际驾照。
因为周遥视力不好,在研究生院混过两年之后眼神愈发糟糕,瞿嘉就不准周遥再开长途了,怕他在山路上撞鹿,或者撞树。
他们路过山间这栋木屋,下车,遥望木屋房顶晃动的藕荷色与黄色小野花。
那年木屋的主人还是当地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农场主,在附近饲养了马匹和鸡鸭。瞿嘉把眼神一摆,骑马去?周遥赶紧捂住臀部,也用眼神示意,哎呦昨夜被你欺负了,我不能骑马我菊花疼。
门廊下的栏杆,浅绿色油漆尚新,火红的花朵从吊挂花篮的边缘如瀑布般垂下。
松鼠一蹦一蹦地跳开,远处的原始森林枝叶参天。阳光斜射下来,铺了一地碎金,流光溢彩。
那时墙上的大钟还是完好的,不倦地履行着职责,报时精准。
从木棱窗户往里看进去,壁炉旁边摆着带小抽屉的写字桌。
“这个木头房子真好看,度假用的吧。”
“嗯。”
“明年咱俩还来这儿。”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