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牛羊肉长大的这孩子,最近又迷上驴肉,在国内每次下饭馆都问驴肉火烧、驴肉火锅哪里有?说是晚饭吃一大盘驴肉,夜里就能干老板六趟都不带喘气的。这事可吓坏咱们严总了,暗地里要把临湾附近几家驴肉馆子都盘下来,然后让它们全部关门关门!全部改营素菜斋饭。
凌河微笑着回吻,给他老板扒掉西裤解开衬衫。两人互吻全身,享受对方熟悉而完美的身躯。
吃驴肉活儿硬那是开玩笑的。
吃什么肉都无所谓,因为他凌河见着严小刀就把持不住,化身为狼。眼前这英俊耀眼的男人,就是他的小刀啊。
严小刀突然动手,不由分手先用强把他的人压在床上,钳制四肢。
凌河抖了一下,眼神由碧色加深化作墨绿,但没说话。没有反抗。
身上是软化的,顺从而放松的,唯独那地方毫不犹豫地坚/挺,把蝴蝶结丝带都要撑裂了,十分可笑。
“漂亮。”严小刀打量着评价,轻弹了一下凌先生每次搅得他欲仙/欲死的一柄凶器,再次俯身品尝凌河唇间的美味。他然后扶住那用丝带打结的诱人的“情人礼物”,坐了下去,终于又把自己当一盘菜送到凌河嘴边……
窗外的山谷映出点点微光,针叶林间都在反射光芒,湖上浮出一片浪漫的白雾。
屋内阳光满地,热浪蒸腾。
肌肉修长完美的身躯在床上不断起伏,挺动,合着节奏,挤压冲撞身下的人。现在这就是刀爷最喜欢的姿势,乍一看根本分不出谁在上,谁在下。严小刀凶猛地往前挺身,把凌河的双臂抻开来固定到头顶,下身粗暴地磨蹭搅合数十下,很满意地看着他的爱侣喘了个颠三倒四,呼吸错乱,眼神就全软了。
长发散在枕上,凌河眼底就是一汪碧色湖水,自暴自弃似的,由着严小刀骑在身上为所欲为。明明那一柄凶器是攻入小刀腹内,却好像他自己也中了刀或是着了魔,湖水倾泻,从眼角四溢流出。
凌河眯起眼睛,像只华丽的大猫,各处都被主子挠得舒服,仰了脖子享受得低吟。
严小刀再进,还不准凌河起身,压着人一上一下地跃动。床上的影子再映到墙上,瞬间化作两只大猫相扑、纠缠,那种温暖又销魂的亲密感,只有他俩人才能体会。
凌河“啊”得叫了一声,然后就被身上那一阵喘息淹没,俩人都汗水淋漓地喷发。
这才是第一趟,他们后来就在木屋的卧室里,大战了数个回合,把床、地板甚至桌子都弄得凌乱烫手。
凌河拿过小刀送的情趣玩具,瞥见那只项圈时蹙了眉头。心里晃过一丝与项圈有关的不愉快回忆,他还是放弃了那玩意儿,扔到床下了,只用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