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队长伏在他后背上,哑声问了一句:“谁大?”
梁有晖被这句都给逗哭了,眼角就疼出泪来:“我操,你、你、你大,哥咱不比了,你大!”
薛队长在他身后笑了一声,也是逗他玩儿的,这时搂过他的腰,从身后分开他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干起来。这一根烧火棍就不断在梁有晖的身体里刮磨着进出,捅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梁大少爷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男人拖过来、再拖过去……
薛谦初始还留着几分力气,顾及着少爷的细皮软肉,缓慢地深入浅出,极力压抑住想要强制占有和粗暴破坏的欲望。他细细致致地捅到沟子底,将眼前这浑圆漂亮的屁股捅得肌肉痉挛扭动,轻磨慢捻片刻,再往外拔出一些,然后再次深入,每一次好像都比先前更深半寸,让少爷喘息着适应他的尺寸。
他扒开梁少的臀部就被钻石晃了眼。这镶钻的位置妙极了,“大白桃子”随着他插弄的力道不停战抖,钻石连缀着皮肉一起颤动,光芒四射,在情欲中迷乱人眼……
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了。案情的扑朔迷离、家世门第的泾渭分明、以及彼此身份的重重障碍,让薛谦一度在内心放弃掉了。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感情经历上一道颠簸的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绽放、回旋、仓促间就被激流卷走,留下一片白茫茫的泡沫,带着空旷的惆怅,可遇却又难求。
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臭小子,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次……
薛谦想着,耳边充斥着混乱的呼吸,有梁有晖的喘息,也有他自己的。他弯腰紧紧抓住梁有晖的脊背,立即就得到热烈回应,快要疼昏过去的梁有晖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激流中的浮木大排,指甲抠住他肩膀,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
薛谦摸着梁少一脸的汗,也心疼了:“疼成这样?……你不是第一回吧?”
梁有晖说:“哥你忒猛了。”
薛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叫得跟个雏似的,是不是真的啊?”
梁有晖哼唧着:“别人都忒么是柴火棍,你是警棍,警棍前面的大头最粗啊。”
薛谦笑着咬了梁少的嘴唇,再吻,两人被淋漓的汗水裹着吻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开动。或许是汗水多,也起了润滑剂的作用,或者是梁有晖被警棍操得知觉已经迟钝,竟然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薛谦笑说:“撑大了。”
梁有晖说:“撑爆了都!”
薛谦对着梁有晖的耳朵说:“试试哥给你捅漏了?”
梁有晖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别别,弄漏了下回你还捅谁去?”
薛谦笑:“舍不得捅漏了,下回还得捅你。”
两人一前一后地研磨冲撞,动作逐渐顺畅激烈,梁有晖的喘息声由哀嚎变成享受的哼唧,夹着他薛哥的大号警棍的地方吞吐亦逐渐自如。一上一下互相冲撞抖动的节奏达到某种很有韵律感的和谐,仿佛也是天生就拥有的默契度,身体叠置的曲线无比契合,薛谦胯部裹住梁少的臀,再以大腿抵住对方大腿后侧,这样往复的摩擦,粗糙的毛发蹭得梁少舒爽发抖。
刚才还在喊“疼”的少爷,这时开始颠三倒四地喊着“舒服”、“哥快点儿”!
这叫床声刺激得薛谦狼血沸腾,从后面抚弄梁少的胸膛,这时猛地抓住对方胯下之物!梁有晖立刻叫出声,脸和肩膀在床上蹭动,喊着“哥给一个,给一个”——
“成,给你。”薛谦脸上的汗水甩在梁有晖的脊背上,晶莹发亮。他双手扳住对方的腰,开始加力挞伐,这时才真正狠命地一桶到位,击发命中目标。梁有晖身体里遭遇狂猛电击一般,咬住床单抽搐发抖,“靶心”被警棍这一阵乱捅,每一下都粗暴地击中他的敏感穴位,把他的意识炸成碎片!
他薛哥还同时捏着他的鸟,手指捻着撸动,前后夹击,梁有晖被这两种爽法折腾得欲罢不能,在要射与还没射这两种状态的临界点上挣扎徘徊,就想求薛警官再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