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进去围观一下么,不用我们了就不给我们看?!”众人齐声抗议。
“你们临走把厨房收拾收拾, 最好把碗帮我洗了!”严小刀高声吩咐。
“卧槽……没人伦没天理啊——”震耳欲聋的喧闹声快要掀开杉木瓦片叠成的屋顶, 天怒人怨。
严小刀在脑内切换频道开关,直接屏蔽掉门外的一切喧嚣。他眼里心里只有凌河。
凌河赤脚站在灯下, 长发垂肩, 英俊动人。方才两人贴身热舞大跳探戈时, 彼此身体上留下的指痕余温仍在,仿佛是把对方手掌的印迹烙在自己皮肤上。这些掌纹和指痕最终又力透皮肤,印在心口。
严小刀手里攥着丝绒盒子,房间内静谧无声, 就剩俩人擂鼓的心跳。
凌河突然将胶着的视线收回, 严小刀已经大步上前有所动作。
凌河警觉, 后退,突然就临阵想逃。
严小刀飞快移步,堵住凌河每一次试图摆脱他的逃跑路线。
凌河调头再跑。
俩人一个躲,一个追。
凌河唇边分明迸发出笑意,从内心深处流露出的好心情无法掩饰,从脸庞、皮肤每一片毛孔上蒸发出来。他故意板脸:“你干吗?别追着我。”
严小刀也绷住笑, 严肃地说:“你站住,你原地站好。”
凌河:“我为什么要原地站好?”
严小刀:“你就站在那里!”
凌河:“……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