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你……”严小刀吃惊。
“哦!……”毛致秀一回头就瞧见这一幕,摇头叹息,不长记性的男人啊,这两口子又掐架动手了。
严小刀只是片刻几秒钟的身躯脱力,就被凌河抱起,直接抱到仓库后面的隔间,再将他双手反铐,与一根铁杠子铐在一起!
“凌河你等等,你要干什么?”严小刀顿悟,然而此时双手背铐着被迫坐到墙角,动弹不得。
“小刀,别怕,别乱动,你在这里待两三天,等我解决掉这些事。”凌河轻声说,顺手拖过一条毛毯,给他后腰垫得更舒服些。
凌河一开口就是借走“两三天”。
“毛毯垫在下面,垫软一些,我怕你坐硬地上屁股疼。”凌河说话荤素不忌,惦念凌晨时的万般恩爱柔情。
严小刀还他妈有心思关照自己屁股疼不疼?他眼眶冒火,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不成,你不准去!古耀庭心黑手辣胆大妄为此时一定设了陷阱埋伏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你现在贸然露面你就是愚蠢,小河……”
“我去向那个人求证,我母亲究竟怎么死的。”凌河平静望着小刀,“你不用担心,我能对付他。”
“凌河!!”严小刀面色遽然涨红,是真急了,眉峰、眼眶和嘴唇都在颤栗,“我不准你去,你敢去?!”
凌河凑上前吻住严小刀,堵住更多絮絮叨叨的废话,细致温存地吻了一遍。
这条路注定一个人走下去,绝不会连累了你。
“小刀,我是恶人,总是对你下黑手。”凌河吻着,万分钟情地拨弄小刀的眼皮和嘴唇,“小刀,是我把凌煌弄成残废。”
“……”严小刀惊愕无言。
“当初,他给我膝盖里注射了药物,那些东西会侵蚀骨膜,导致骨骼无力肌肉萎缩,他想让我永远变成瘸子,永远留在他身边……幸好他挨整被人弄进监狱,他原先那几名忠实的家仆把我弄出国外,我治好了腿。后来凌煌再回来时,我使诈算计了他,我对他做了同样的事。”
严小刀听着这些残酷离奇的故事,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