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面色如常,唇边浮出安慰之意:“我真没事,喝高了,胃特别不舒服,想吐。小刀,你以后别在我喝高的时候来那个。”
严小刀已经穿好睡裤,胀痛之欲云消雾散,此时酒意全醒,全身都晾凉了。
他不确定凌河是否知道简董事长前几天跟他交代的,关于那个圈子的耸人听闻的口供,以及最终交予警方的“金砖宝典”。也许薛谦私底下跟凌河也有联系,悄悄透露过了,总之凌河绝口不提那件事,那么严小刀也就不提。但这种试图将往事囫囵吞枣绕行避开的做法,不知要欲盖弥彰地伪装到什么时候,不可能假装某些障碍它就不存在。
两人并排对窗外月光而坐,华美的光泽洒在凌河光裸的胸膛上。
凌河在严小刀开口之前突然笑着说:“对不起啊,严先生。”
“?”严小刀赶紧把人搂了,故意揉乱凌河的头发,“你对不起我什么啊!”
凌河表面一本正经,又分明语带嘲讽:“我觉着你都憋坏了!万事俱备满怀热忱地扑上来想做,宝器都备好了蓄势待发,结果没有做成,真对不住你。”
严小刀以自嘲口吻冷笑了一声:“操,老子就是一时不慎老马失前蹄,今天事儿没办好,点儿背。”
凌河抖开散乱的长发,笑着揶揄:“整天操来操去的,严先生您也就是口头上操得最溜索!”
严小刀顺手把这人连头发带人摁到怀里狠狠地蹂躏:“我这么想操你,我怎么办啊?”
凌河缓缓倒在床上,迎着月光仰视严小刀,从容而轻描淡写地说:“你放心,我就是偶尔晕场,以后不会总是这样。”
严小刀心里“咯噔”一声,宝贝儿,你要是一辈子都这么晕场狂吐,我真的只能口头操一操过个嘴瘾?
他迅速自问自答了。一辈子这么晕场,他也认了,拥着怀里的妙人儿还是觉着赚了,一切都值得。
凌河脸上铺满冷调光泽,眉目神色清晰而坚定:“小刀,你不用担心我,我没那么软弱脆弱。”
严小刀用啃咬凌河脖子和肩膀的方式,掩饰层出不穷的各种复杂情绪。
他早就领教了,凌先生远比他想象得强大很多,甚至根本不给他把人揉进怀里安慰的机会,从不刻意示弱。这更加让他内疚自己今晚精虫上脑式的肤浅和冲动。
他粗暴地扯开凌河的浴巾围腰,往对方小腹上亲吻,沿着腹肌的纹路用嘴唇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