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潇洒地说:“那我和严先生换成早上做,让严先生‘叫’你们起床?”
严小刀忍无可忍地咳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被虐成狗的苏哲,伤心欲绝道:“老板,您唯一的优点,唯一的,现在都没有了!饭都不给我们做了!”
凌河再放一记大招:“阿哲,你那个透明果冻还有存货吗?已经用完了,你帮我买一箱。”
苏哲气哭。
严总假装没听见,一头黑线地躲上楼打游戏去了。
严小刀认为,凌河这个人,在一群属下跟班面前,优点一定不仅只是会做饭,做顿饭只是表面功夫。凌河也一定有一些不为外人知的好处,能让这样一群插科打诨各显神通的家伙暗地里对其忠心耿耿赴汤蹈火。至少,凌先生与致秀阿哲几人互喷毒汁的时候,是真平易近人啊,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
晚上,两人无需啰嗦多言,凌河拉了小刀的手腕,一同进了卧室。
严小刀一看凌河的房间:“你这屋就一张床,还不如我那间屋家具齐全,你也太节省了。”
“那就睡你的房间。”凌河并不介怀,拉了小刀的手从一条走廊又转回去,进入客房。
严小刀进了被窝,都还没有躺成个安稳姿势,凌河眼含一片深意,就像一条滑溜的大鱼,从被子下面“游”过来,双手像弹钢琴似的敲上他的腰腹敏感部位。
凌河也算是如愿以偿,指尖终于弹上了小刀的肋骨,这架英俊豪气的完美的“琴”,他乐意抱在怀里弹一辈子。
这双钢琴手愈发不规矩起来,严小刀无奈地抓住那只摸到他臀部的手:“你还没完了?”
凌河轻声哄道:“我们再来。”
严小刀:“?!”
凌河简直像是吃这块大糖饼吃上瘾了,毫不掩饰眉心眼底喷射的情欲。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初尝性爱滋味,根本就把持不住。凌河这张脸和身躯都好像幻化成十八岁的样貌,生龙活虎青春猖獗,而且厚颜无耻,把害臊和节操抖落一地之后毫不迟疑地骑上来。
再来?严小刀奋力制止软被之下专门向他要害部位进行无耻攻击的一双手,两人在被窝里你来我往几乎掐起来了。他臀部的几块淤青还没消掉,一动就隐隐作痛,忍无可忍地怒道:“再来也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