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下弯腰低头,严小刀将凌河裤子撸到膝盖时突然前掼发力,冷着脸将人往后按在马桶水箱之上!
凌河立刻就被折叠成十分窘迫尴尬的姿势,只有尾骨坚硬的一点勉强作为一个险峻的支撑点,两条大腿被分开架起来了,后仰喘息着盯着他。
凌河略微惊愕,随即眼带讥讽:“严总到底也是好这一口么?”
严小刀哼道:“你不好这一口?”
凌河鄙夷道:“我以为你会多忍一晚,人面兽心你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呵,你当我傻?”严小刀眯着眼回敬凌河,“你腿真的瘫了?”
凌河:“……你试试吗?”
两人瞳仁里都映出对方的眸子和浴室的点点灯光,每一丝每一毫表情尽收眼底。严小刀换了个姿势,一掌钳制了凌河的后颈脑干要害处,另一只手从这人左腿膝盖处开始摸去。
严小刀冷眼问:“说给我听听,你怎么瘸的?”
凌河不出声,胸膛剧烈起伏,他仰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姿势像是个无法控制的摇摆套娃、全副重量都掂在严小刀托住他后颈的手掌上,因此十分难过:“你……够了吗……”
这明摆着是要严刑逼口供。
说翻脸就翻脸,来硬的了,严小刀的手段,凌河是真没料到。
凌河喘了口气,说:“惹到人不高兴了,被人弄瘸的。”
严小刀:“怎么弄的?”
凌河反问:“你不是会摸么?”
严小刀摸出来了。他手一顿,难以置信,低声问:“……你的膝盖,髌骨呢?你就没长?还是怎么弄的?”
凌河睁大眼看着他,像是在看某种幻象,唇边还浮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里分明透着极致的空洞与悲伤,只是被往日经年的岁月冲刷得稀薄又源远流长,淡淡地淌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