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咧了一下嘴,皱着眉将两根指头含到嘴里,很夸张地吸着气。
……
射脱了许多靶之后,严小刀又不厌其烦地向渡边靶场里几位教员讨教,太阳临下山时,终于能打出几个8环。
渡边仰山笑着凑过来:“严总还是很有意思、很有兴趣的嘛!”
严小刀道:“隔行如隔山,领教了。”
渡边仰山眼眯起来只剩下两汪眼袋:“您的手没流血吧?”
“咳,流了一点,都让我自己给吸干了。”严小刀摩挲着手指。
不远处,游灏东一双眼透着精光,侧目冷冷地注视他二人谈话。
严小刀微笑道:“渡边老总,咱们也算是一个码头上常来常往,以后有许多见面机会,烦请您多多关照经常指教。”
渡边仰山一挑眉,连忙客气:“我们生意小,路途又遥远,还请严总将来在戚董事长面前多多关照我们啊,大家自己人嘛……哦,今天晚饭后,还请严总也赏个脸。”
严小刀平静注视:“怎么?”
渡边仰山深深地颔首:“我在酒店赌场水族馆还安排了节目,招待几位贵客观鱼,严总如能光临,鄙人荣幸之至。”
观鱼。
“好啊,我的荣幸,一定捧场。”严小刀微笑。
严小刀手一点不疼。
他怎么会流血?
他手上的皮比一块铁皮都厚。倘若伸手往渡边仰山那蹒跚下垂的脸皮上抹一下,他能给渡边抹出一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