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剧组的温度因为谢宁的回归而高了那么几度。
盛时松对他说:“你在的时候,庄导的态度就像春风细雨般温柔,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们就像身处在寒冬腊月,冻得浑身哆嗦。”
谢宁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这么夸张?”
盛时松勾起唇角:“比我说的还夸张,不然你去问问别人。”
问自然是没有问,但从剧组其他人的态度里也可以看出一二。
庄延正冷着脸和一个演员说话,这一幕戏NG的次数太多,本来早该出场的盛时松也不得不因此在旁边等了半天,闲着无聊便和谢宁聊了起来。
庄延把那演员喊过来讲戏,说着说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谢宁看着他这模样,眨了眨眼,和盛时松说:“好凶。”
“这叫什么凶。”盛时松笑了起来,“要是往常……”
谢宁问:“往常怎么样?”
盛时松看了他一眼:“你不在的时候,庄导怕是早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谢宁咋舌:“这么凶啊。”
两人站着又聊了一会儿,期间盛时松收到无数次庄延扫过来眼神,心下不由好笑。
“等会儿我就要出场了。”盛时松对谢宁说,“迟点再聊?”
谢宁笑了笑:“是我打扰你们拍戏了。”
盛时松身上的戏服有点宽大,走路时袖摆容易甩到人,谢宁下意识地避了避,又伸手帮他把袖子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