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延轻轻一笑:“感情你这是来蹭饭了。”
乔女士蹙眉看着他:“这话说的,一顿早饭,也值得我大老远跑过来蹭?”
庄延没什么意见,反正他正准备给谢宁做早饭,也就多一人份的事。
倒是乔女士的来意让他有点在意。
庄家家风开明,他爸妈在成年后就不太干涉他的事情。
出国也好,跑去当导演拍些没什么人看的小电影也罢,只要不作奸犯科,庄家都放任自流。
也有人曾到乔女士面前暗暗嘲讽她这个儿子脾气大得很,却没什么出息。
乔女士也就一撩眼皮,淡淡地笑了笑:“我家又没什么皇位要继承,拍点片子赚赚小钱,日子过得舒坦就行。总好过有些人,大过年还要费心费力地托关系跑去局子里捞人。”
那人闻言顿时被噎了一下,也不再找刺了,倒是转头就和人说这对母子的脾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典型的难伺候,一张嘴就堵得你说不出话来。
后来乔女士把这事当成笑话讲给庄延听:“她儿子倒是有出息,在自家企业当个傀儡总裁,一家子争家产争得都成了笑柄还不自知。还有一个本事不大却偏要进商圈的侄子,年前涉及走私进去了,托关系都找到了你爷爷那儿,还当我不知道。”
……
庄延也给自己倒了杯水,问:“您上门堵我是有什么事?还是又有人告状告到你那了?”
乔女士平静地说:“我听人说,你这金屋里藏了个娇。”
庄延正喝着水,闻言差一点被噎到。
他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皱眉问:“您这是……听谁说的。”
乔女士慢条斯理地道:“谁说的不重要,我就是好奇,所以来看看。看你这样子,还真藏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