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江涵狠狠在地上跺了跺脚,“你们真讨厌~~~”
呕~~~呕~~~
继续吐!
酒过三巡,还未过十点,一个个就都被老婆召回去了,眼看着再次成为孤家寡人,江涵眼疾手快揪住莫笑袖子。
眼神分外哀怨瞅着他,“你也要走了?你真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怕我被坏人XXOO再OOXX?”
莫笑将江涵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认真道:“只有你将别人XXOO份,没有人敢将你OOXX,你继续喝,我要回去暖床了。”
江涵对着莫笑离去背影竖起中指,“妻奴,你个有异性没朋友猪!鄙视你!”
“先生,长夜漫漫……”
“滚滚滚!从哪来还滚回哪去!”
“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搭讪男子拍拍衣袖,赶紧离开,就好像江涵是什么细菌似。江涵将双手中指都伸出来,格劲鄙视男子,甚至还将男子触摸过外套脱掉,扔到地上狠狠踩上两脚。
酒保询问状似发羊痫风某江,“先生,你在做什么?”
“杀菌!再给我一打啤酒。”
江涵又要了一打酒,没有人陪,他自己独饮。对于千杯不醉来说,世界上最悲哀事莫过于怎么喝也喝不醉,午夜十二点江涵带着一身酒气从酒吧晃出来。
江涵前脚刚离开酒吧,一人将他落在酒吧外套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