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公主:没问题,我和我父亲沟通了一下,九月那几天没有重大事项。翡翠公馆可以空出一个大厅用于开茶会,设备问题和场地布置还不急。装饰太繁琐,太早布置会落灰,不好清理。
公主真人身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酒店集团千金,她成年时父亲就转给了她百分之三的股份,简直不是一般的有钱,是Lover-lolita最大的金主。找场地对她来讲就不是事,S市最大、最豪华的酒店翡翠公馆都能提前空出一个大厅用于开茶会。
[工作人员]公主:但还有一个问题,场地的整体设计……良人,是你来还是找专业设计师来。
[咸鱼]良人:找专业设计师吧。
[工作人员]公主:OK,但你肯定还是要和他沟通,概念等等你们去商定吧!
[工作人员]无意:别忘了,下星期设计稿!
[咸鱼]良人:[我甚咸,此鱼何能及我也?.jpg]
得,戚若木又有了新的工作。
戚若木一个人在咖啡馆消磨了一下午,傍晚又找了个餐馆解决了一下晚餐,在天空完全暗下来之后到了之前和卫景平约好的酒店房间,卫景平还没到。
一般两人约,戚若木先到的话都会先去沐浴,但今天他没打算和卫景平做,也就什么都没干,瘫在床上等卫景平来。所幸今天是周日,卫景平来得早,没到八点他就到了房间。
卫景平今天穿得很随意,他身上有一种野性,平日里西装革履的他就像野兽被困在牢笼中,看着体态美丽却没有什么危险性。休息日的他着装随性,身上那种压不住的危险性和压迫感就呼之欲出。
戚若木看到他那刻心跳就止不住地开始加快,卫景平真的太帅了,高鼻深目、轮廓硬朗,戚若木有时看他都会不自觉地被迷住。
卫景平锁上门走过来,单膝跪在床上,弯腰伸手压着戚若木的后脑在他唇啄吻了一下,问道:“怎么没去洗澡?”
“不,”戚若木在卫景平的怀中挣扎了一下,和他拉开了点距离,说:“我有事要和你说,今天不想做。”
卫景平退开来,直视他问道:“什么事?”
“我家里希望我去相亲,我习惯和人相处要一心一意,所以打算……”卫景平目光灼灼地看着戚若木,戚若木也不知道为什么,越说也觉得口干舌燥,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最后那几个字几乎弱不可闻。
“结束这段关系。”
在卫景平的目光下,戚若木莫名有点心虚。可转念一想,他心虚什么啊!他们是炮友啊,分分合合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想谈恋爱,接受相亲,所以想停止这段肉体关系,这很正常啊!
卫景平垂下眼睫,低声道:“我明白了,所以,今晚是最后一晚吗?”
什么最后一晚?不是你说要见面谈的吗?
卫景平靠得他太近了,进到戚若木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上浅淡的男士香水味混合在一起,轻易就让卫景平想起过去那些暧昧而狂乱的夜晚。
卫景平忽然靠近他,吻上戚若木的唇。卫景平没打算慢慢来,他重重碾过戚若木的唇,叩开他的牙关强迫他与自己唇舌交缠。唇齿细细密密地纠缠间泄出一些破碎的声音和喘息,戚若木被卫景平按着背搂抱起来,强制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舌尖和舌尖相触,齿列内部被舔舐而过的触觉鲜明到可怕。身上的热度渐次升高,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强势侵入他口腔内部。戚若木抵挡不住,本能地伸手环上他的背,在这个激烈的拥吻间沉沦下去。
渐渐明显的窒息感让他大脑一片混沌,唇舌间所有的触感传导到大脑中,又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唤醒全身所有的感官。
仅有的理智告诉戚若木他应该推开卫景平,他来这儿是打算结束这段关系,而不是来跟他打分手炮的。但理智归理智,他脑海中想起刚刚卫景平垂眸说‘最后一晚’的样子。
他不看他的时候,压迫感减弱,慵懒和野性融合在一起,像一只侧卧的猛虎;他再次抬眼看他的时候,那眼中燃烧着惊人的火焰,这控制不住地让戚若木回想起他们在昔拉酒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晚是个平平无奇的晚上,盛夏的夜晚闷热异常。那天晚上,他想起无意学姐跟他提过的昔拉酒吧,心血来潮地找到那个地方,推开那扇门。
戚若木生长于一个幸福而正派的家庭,从来没有去过酒吧。还是无意学姐跟他保证昔拉是最干净的同性清吧,他才尝试着过去。他酒量还可以,进去后点了杯朗姆,坐在吧台前看调酒师调酒。那位调酒师手法利落,神情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卫景平就在那个时候推门而入,戚若木闻声侧头看过去,正好和他四目相对。
戚若木顿觉被烫了一下,收回视线饮了一口酒。
昔拉酒吧内的光线昏暗而低迷,不知名的男音低低哼唱着‘kill me, kill the butterfly’,音色暧昧中带着点玩味。
吧台后面的酒柜上有一只镂空彩绘的玻璃蝴蝶,一片一片细碎斑斓的玻璃拼成它炫目迷离的双翅,玻璃拼接的纹路就像蝴蝶即将破碎的翅膀,它被束缚其中,又似乎即将撕碎束缚、也撕碎自己一般振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