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人皆被挥退,这殿里便只剩下他们相熟的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外加一个无声缀泣,衣衫半解的巧巧。
“说吧,怎么回事?”纪焕将殿中场景尽收眼底,而后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袁远,漠声发问。
袁远面色铁青,眉心上青筋跳动,目光却死死的落在了纪婵的脸上,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也不放过。
他连着好几夜溜进这妙婵宫,做贼一样,又是送药又是谈心,最要紧的每夜必提的还是当年令她误会之事,好容易她态度有所松动了,却出了这档子叫人恶心的事。
纪婵今日搬回了主殿歇息,他却不知,依旧跑去了侧殿厢房,甫一进去就吸入了迷/情香,里头站着衣裳全解羞涩莫名的巧巧,他来时毫不设防,那会只能冷眼瞧着那女人越贴越近,越来越大胆。
之后的事,不说也罢。
着实丢人现眼。
袁远冷冷闷哼一声,面对着其余三人的目光,最后从牙缝里憋出来一句:“孤没碰她。”
陈鸾听了这话,不由得诧异地看了他两眼,而后侧首问纪婵:“你准备如何处理?”
纪婵的面色极冷,她站起身来冲袁远遥遥行了个礼,声音像是淬了冰渣子一样:“本宫御下不严,身边宫女竟敢干出秽乱宫闱之事,自会向帝后请罪。只这宫女如今已是太子的人,本宫也不好贸然插手,如何处置,全凭太子说了算。”
“也请太子日后不要再来了。”
她也是被这桩事恶心得够呛。
袁远目光一凝,旋即狠狠眯眼,“什么叫是孤的人?孤可没碰过她。”
陈鸾眉心紧蹙,目光落在巧巧的身上,后者常年跟在纪婵身边伺候,她自然是眼熟的,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一个不好,就是小命不保。
她难道真的认为,这样做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嬷嬷,带巧巧下去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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