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扭在旁边,又骂了我一遍,“混蛋。”
我拨过他的脸,看他泛红的眼角已经湿润,竟然是从未见过的伤心。
“你说说看,你是不是爱我。”我舔了舔他的眼角,咸咸的眼泪滚下来,一颗接着一颗,到最后止都止不住。
他平时被我按在床上肆意折腾也只是象征性的哭一哭,多半是因为疼或者舒服,从来不会这样泪流满面,我不禁柔软语气,“你爱我就爱了,你哭什么?”
林朔还在发急,出言反驳我,“你少自作多情,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
都这样了,还不肯承认,我含住他的脖子,又用下面顶了顶他,“那要问你呀。”
他这种状况岂肯轻易就范,简直少有的激烈挣扎,我更加坐实了心中想法。
说不吃惊是假的,说不开心也是假的,我甚至生出一点得意。林朔他多好呀,多优秀呀,不仅被我睡了,他还爱我。
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得意,已经羞愤痛苦到难以自持,这种时候我若是攻陷他,以后不是一直有理由骑他头上,我说骑就骑,按着他的肩膀顶住他的双腿,“你快点承认。”
林朔哭了一会儿,眼泪已经不再那么接连不断的流了,他找回理智,便不再服软,“你做梦。”
我攥着他的腰,姿态强势,我一旦有心和他纠缠,从来就没有不得手的道理。
等我和他连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止住了眼泪,我没有急着在他身体里冲撞,而是搂着他的腰贴紧我,轻慢的磨着,一下下碾在敏感处。
很快就听到了水声,他一会儿抓着我一会儿又想推开我,我问他,“怎么,你还不肯承认。”
林朔咬着牙还是那句,“你做梦。”
他不肯退一步,只能我进一步。
“你不说,那就我说了,林朔,其实我——”我还没说完,林朔忽然抬起头,用力吻住我,他贴着我的嘴唇,用既凶狠又破碎的语调说,“不许说,你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