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垂眼有些犹疑,声音又低软下来:“今天手术我站了一下午,现在腰还疼,你待会轻点。”
他说的是事实,可在我听来就是服软,早这么放低姿态不就好了,我拉过他的手,捧住他的脸开始亲他撩拨他。
无论我们之间多么争锋相对,到了床上还是露骨而直接的。
这副年轻漂亮的身体被我按在床铺上,我屈起林朔一条腿,在他大腿内侧摸来摸去,肌肉紧致顺滑,我忍不住掐了一把,林朔瞬间就颤了一下,我见他这样,忽然就想问他一个问题,“林朔,你觉得委屈么?。”
他打开手躺在床上,不说话,似乎在思索,其实已经眼神放空了,他每次不想理我的时候就这样,一言不发神思飘到天外。
我掰正他的脸,“你漂亮吧,的确是漂亮,身子软吧,是软,可你说我在你身上砸了这么多钱,我委屈你了么?”
我虽说是包养他,但我供他上学,给他爹治病,我对他这么疼爱有加还孝顺长辈,连饭都给他做了,他要是个姑娘,早该死心塌地嫁给我了吧,当然我也不是要娶他,就是想让他安分给我睡,别动不动给我搞点事 。
林朔的眼神慢慢聚焦落在我脸上,盯着我看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妖怪,他这双眼睛凝神的时候本就特别亮,能扎到人心里似的,我要真是个妖怪,多半已经现形了。
他被我压着不好动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没有。”
我稍稍直起身体,他这态度摆明了口是心非,我再了解不过,就跟刚进公司的员工一样,稍微有点能耐都心高气傲,自尊心强烈,一旦实际情况比他们想得要复杂,出了事情就会乱了阵脚,上头说两句表面上服软了,内心却不服气,这种时候,我就要让他们认清自己几斤几两。
林朔不是我的员工,但他在我面前同样自尊心出奇的强烈,有时候强烈到我都同情他,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可现在不是同情的时候,现实让他低头不够,我还必须从精神上拿捏他。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你应该感恩,我现在对你还有兴趣,愿意给你花钱,如果哪天没有兴趣了,就连本带利讨回来。”
林朔看着我,脸上血色褪下去,瞬间惨白,他嘴唇动了动,轻声说:“一百二十万。”
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
林朔苍白的脸色带着一点嘲讽:“这五年我欠你的钱凑个整数,你放心,我早晚会还给你。”
我笼罩在他头顶,摩挲他优美的颈项,接着将他提起来,按在自己身上,不怒反笑:“好啊,那你和我睡就算利息。”